趙勤從包里先拿出了一枚金幣,放在桌上。
「哪來的?」陳雪也是第一次見着,便好奇的問道。
趙勤又掏出一枚遞給她,微微搖頭,老陳在邊上,他不好說得太明白。
陳老戴上眼鏡細看了看,微微點頭,「是真的,材質和工藝都對。」
「陳老,這是哪一國家的?」
「法國的,你等一下。」陳老起身,就在旁邊的書柜上翻找起來,片刻拿出一本書,翻閱片刻指着其中一個圖案,「看看。」
趙勤對比着看了一眼驚奇道:「一模一樣啊。」
「有點區別,那就是你手上的尺寸偏大,而書上的尺寸偏小。」
「仿製的?」
陳老搖搖頭,笑着道:「你要綜合去考慮,法國的金幣怎麼會在咱附近的海域?」
不等趙勤再問,他又解釋起來,「你再看這上邊的鑄造日期,1863年,那個時節法國佔領了越南,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是法國在越南鑄造的,在運輸過程中船隻觸礁沉沒了。」
趙勤總感覺哪裏不對,想了想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陳老,從越南回法國不是往西走嗎?往東不是更遠了。」
陳老搖了搖頭,「當時法國國力強盛,四處征戰,東亞都有波及,估計也有可能是從越南往東運,作為征戰東邊的軍費開支。」
說完,他又拿起一個小電子秤,稱了一下重量,單枚在35克的樣子。
「那現在這個市場認可不?」
「國際市場應該有人會收藏這個,國內就太少了,你要是打算出手,我可以幫你問問。」
趙勤點頭,「那就麻煩陳老了。」
陳老擺擺手,拿起一枚細看,片刻壓低聲道:「如果很多的話,那就融了吧,少部分流通還行,多的話一方面短時間出不了,
其二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這是黃金,即便你要到國外出手,也不好運出去的,除非你有水耗子的渠道。」
所謂的水耗子就是走私。
趙勤搖了搖頭,「我不會與那幫人打交道的,聽您老的。」
說完,他便要起身,陳老把手中的金幣遞給他,他笑着沒接,「一枚不值什麼,您老留着玩吧。」
陳老笑了笑,並沒有推辭。
趙勤嘆了口氣,瑪的,到底要不要去尋寶呢,這要是真找到一堆的話,還是個燙手山芋。
至於說捐了,好吧,他沒有這麼大的格局。
離開古玩市場,趙勤掏出手機,有兩條未讀來信。
一是陳東發的賓館位置,還說阿和已經到了,也在賓館,二是葉總發的飯店位置。
兩人打的先到了賓館,陳東跟阿和正在大廳聊天。
「三間房,一人一間。」陳東拿出房卡分配,現在的賓館對實名認證還沒有過於嚴苛的要求,陳東一個人的身份證就行了。
「東哥,開兩間房就行了。」
「你想咋的?」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住一間就行。」趙勤趕忙解釋。
陳東面上一陣的緊張,趕忙擺手,「我不喜歡和人住一間,也省不了多少。」
趙勤心中暗哼,你老小子晚上肯定有情況,不過陳雪在旁邊,他也不好揭穿。
從阿和手裏接過魚蝦,分好的兩份,將一份少的遞給陳東,「東哥,你先去飯店吧,把這些帶過去讓飯店提前加工,
我去送個禮,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又看向陳雪道:「你要不和我一起?」
陳雪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去吧,我就在賓館不出去了。」
趙勤不再囉嗦,讓阿和開車帶着自己,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