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任擎天拎起茶壺來,茶水倒入杯中聲音不絕,茶水蔓延到茶杯的七分,剛剛好。
他抬手將茶杯推到了吳志輝的面前:「阿輝,今天的你是主角啊。」
「呵呵。」
吳志輝輕笑一聲,伸手拉過茶杯拿在手裏,手指旋轉茶杯杯身把玩了起來:「天哥,你這麼說我就有點局促不安了,總覺得我現在的處境就跟這茶杯一樣,燙手啊。」
「哈哈哈」
任擎天輕笑一聲,轉而把茶杯推向了對面的飛龍:「來,飛龍,飲茶。」
「謝天哥。」
飛龍結果茶水,拿着茶水放在身前,低頭吹着熱氣,也不喝,抖着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冷眼看着吳志輝。
「呼」
任擎天吹着熱氣騰騰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輕笑道:「今天的茶水確實比往日要燙嘴一點了。」
他吐了口氣,看向吳志輝:「阿輝,飛龍跟我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了。」繼而又看向飛龍:「飛龍,我想,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伱們之間的事?」
吳志輝聞言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跟飛龍之間能有什麼事情啊?」
「誤會?」
飛龍冷笑一聲,看着吳志輝:「怎麼可能是誤會?昨天晚上那批貨出問題了,削皮被差佬拉進去了,我讓律師去接觸他,他告訴我,就是吳志輝的人給差佬提供的信息啊。」
他一拍桌子:「吳志輝,你給差佬遞點擺我道,你以為你讓大D提前通知我,出了事就跟你沒有關係啊?」
「呵呵。」
吳志輝輕笑一聲,側了側身子並不搭理他,而是點上了一支香煙,點燃的香煙在手指之間來迴轉動,如同轉筆一樣。
「飛龍。」
任擎天聽着飛龍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語氣也沉了一分:「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說是阿輝的人點了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削皮就是證據。」
飛龍冷哼一聲:「差佬在審他的時候說漏了嘴,別以為你偷摸給差佬遞點就不會有人知道。」
「哈哈,草。」
吳志輝笑罵一聲,指着飛龍:「我他媽的還說前一陣子的鬼佬就是你做的呢,腦子壞了,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吔屎去吧。」
「冚家鏟!」
飛龍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吳志輝,你敢沒大沒小?!」
「好好說!」
任擎天皺眉看了眼兩人,端着茶杯喝起了茶:「我年紀也大了,聽不得別人在我面前吵吵。」
飛龍聽着任擎天的話,這才冷哼一聲,拽了拽衣服下擺,又坐了下來。
「不可能吧。」
興叔聽到這裏,皺眉思考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道:「阿輝沒理由這麼做的。」
「那就是我瞎說了?」
飛龍挑眉看了眼興叔:「興叔,你年紀大了,你是看誰都像好人,要不要咱們去警署見見削皮,親自問問他啊。」
「吳志輝,敢做不敢當,還出來混個屁,滾回鄉下種地去吧。」
「不是我。」
吳志輝兩手一攤,伸了個懶腰看着座椅靠背,打了個哈欠一臉的慵懶:「大早上的把我叫出來說這種沒用的廢話,累不累啊。」
「這個點,這個天氣,在家抱着女人睡覺多舒服啊,撲街。」
「行了。」
任擎天打斷了他們的話,拿起茶壺來把茶水倒上:「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了,我會安排人調查清楚的。」
「天哥?」
飛龍聽着任擎天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來:「會安排人調查清楚?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旁邊的吳志輝卻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啪!」
吳志輝伸手一拍,面前的茶杯被這一掌震的茶水都濺射了出來:「天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他挑眉看着任擎天:「安排人調查我?你查我?你不信我?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