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濃郁的血腥味。
沈然剛攀上母樹的樹根,就生出明顯的不適應。
樹皮很粗糙,表面有大量類似隕石坑的坑坑窪窪,像是嶙峋的岩壁,着手和落腳還是簡單。
忽然,腰際傳來一股拉力。
白首陀的聲音從上傳下,「是要我解開繩子嗎。」
沈然趕緊手腳發力,往上攀爬。他的腰部綁了一條麻繩,約五米長,連接着白首陀。兩個人是名副其實的一根繩上的螞蚱。
「你慢一點就好。」沈然說。
上方,白首陀已經攀爬到快超過五米的位置。那條麻繩從一開始橫着的,變成了豎起來。自己要是不說一聲的話,都怕後面會雙手雙腳離地,整個人懸空被吊上去。
雖說那樣也不是不行。但一條小命就全看別人的心情了。
再說別人也肯定不樂意。
白首陀回過頭,「胳膊伸直,手少用力。你不會?」
沈然嘀咕,「胳膊怎麼打直...」
他雙手環抱住一個長條狀凸出來的疙瘩。手臂彎曲,持續用力,帶動身體往上挪動。
「哎,幹嘛突然解繩子!」
沈然叫道。
白首陀二話不說,直接解掉系在腰間的繩子。
那截繩頭掉落下來,在沈然的眼睛裏,無情地搖晃。
「你沒攀岩經驗。是害命來的。」白首陀解開束縛,攀登的速度一下子提高許多。
「你有...」
沈然焉了下去,「還真有。」
真糟糕。
自己從小到大好像都沒爬過樹。
「靠!」
下一刻,沈然驚呼,「你是蟑螂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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