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豬頭酒吧。
沐恩剛一走入酒吧之中,納吉尼便走了過來,帶着笑容與他打着招呼。
「瓊斯教授,好久不見。」
沐恩看了一眼這個小姑娘,她狀態很好,面色紅潤,只是眉頭.不知怎的,總是向下。想着,他隨即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納吉尼,最近還好嗎?」
「感覺非常好,教授。還是老規矩嗎?」納吉尼點點頭。
「老規矩。」
說完後,他便走向了酒吧中的一個桌子。
斯內普的臉臭臭的,很臭,只因他對面坐着的一個人——萊姆斯·盧平。
而且海格與尤利烏斯也在。
「啊。沐恩,你終於來了,快,我都已經喝了三杯了。」海格大聲嚷嚷着。
隨後他才看向海格,解釋道:「只是剛才魔法部那邊有朋友來找,那邊似乎是出了些事情,鄧布利多下午便已經過去處理了。嗯算算各種應付問候的麻煩時間,現在他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才是。」
「答案是:去做想做的事情,這個作業真是夠無趣的。」憋了一肚子不快的斯內普顯然抓住了一個可以活力全開的機會。
沒有體育課,沒有音樂課,也沒有美術課,沒有惡作劇課。」
「這確實不是一個好事。」沐恩點點頭:「還是算了,我們換一個話題吧,這沒什麼意思。」
「西弗勒斯,別這麼苛刻。」沐恩無奈的搖搖頭,隨後看向納吉尼,他注意到了對方對這個話題的感興趣,隨即邀請道:「你也來一杯嗎?納吉尼。」
「我聽說瓊斯教授為孩子們上了一堂別開生面的課程。」她說道。
因為這意味着「請示」,而不是自己一直囑咐她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斯內普臉一陣青一陣黑的。
沐恩已經知道說這話的是那個學生了。
「也不知道說那些大道理有什麼用。」斯內普嘴角揚起,顯然有些不屑。
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些話題。
阿不福思對這種眼神很不快。
「那你是還沒有見過我更不切實際的想法。」沐恩笑了笑。
「海格,小聲些,別打擾別人。」尤利烏斯小聲的提醒着,他倆面對面坐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只是在說你的不切實際,僅此而已。」斯內普嘴角揚起。
「抱歉,剛才有一些事耽誤了一下。」沐恩抱歉的說着,拉了張椅子坐下。
「反正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歸於平庸的,浪漫主義就像是拿着藥材就感覺自己會釀造神奇的魔藥一般,只會讓他們在今後認清現實時受到的打擊更大。」
「你像學校里那些鬧矛盾的小女巫一樣?!」沐恩差點沒反手一巴掌抽在斯內普的臉上。
正說着,納吉尼將沐恩的酒端了上來。
「哭了?」尤利烏斯詫異的看着納吉尼:「這裏能有那些小傢伙光顧就已經夠驚訝了,怎麼還哭了。」
「總之,西弗勒斯,這世界就是由浪漫主義的傢伙們改變的,哪怕是魔法界也不例外。」沐恩聳肩無奈道:
「他們還是孩子,難道伱要我告訴他們——其實這個世界上想要獲得成功,天賦不可或缺。你要我告訴他們,有些人天生就在某些道路上一步頂別人的一百步嗎?
那和告訴他們——反正人活下來都要死,那不如現在就去死有什麼區別。」
「是什麼事?」盧平問道。
納吉尼左右看了一眼,隨後徵詢的看向阿不福思。
「謝謝,先生。」納吉尼笑道,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
「瓊斯先生,麻瓜的學校,真的有惡作劇課嗎?」
「今天,就在對角巷,有人把那個不能說名字的人的標記放出來了。」海格兩隻大手在空中揮舞着,惟妙惟肖的說着。
片刻後,她便端着一杯啤酒坐在了沐恩的旁邊,順道為海格也端了一杯,他那杯又見底了。
「隨你隨你。」他沒耐心的擺着手。
這已經是她能做到最「大方」的舉動了,其他的,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