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家。
「何雨棟這也乾的太漂亮了!大快人心!」劉光天滿臉興奮。
傻柱身手好,會打架,院兒里這些男青年,從小到大,或多或少都挨過傻柱的揍。尤其是劉光天家,三兄弟一起上也不是傻柱的對手。
今天居然看到傻柱的雙胞胎兄弟,何雨棟,把傻柱給打的爬不起來,嘿,簡直大快人心!
劉海中坐在桌前,拿腔拿調地說。
「你們還是得慶幸,何家這倆兄弟,心不齊。」
「不然,傻柱就不說了,你就看何雨棟的身手,不比傻柱差吧?這倆兄弟要是一起上,還有別人什麼事兒啊。」
二大娘坐在一邊,縫縫補補的,也插了一句嘴。
「何雨棟啊,也是個愣頭青,當眾這麼下了一大爺的面子,還把傻柱給打了。是出了一時的氣兒,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年輕人一時得志,就不給自己留後路了。」劉海中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氣,「不過也好,年輕人啊,氣盛,也就經不起調撥,剛好為我所用。」
「到時候,我才是這院兒里的一大爺。」
劉海中兩眼微眯,露出志得意滿的冷光。
三大爺家。
「何雨棟這小子,可真是個槓頭啊。」
閻解成一臉驚嘆。
他還從沒見過,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接連硬剛賈張氏、一大爺和傻柱三個人,誰的面子都不給的呢。
那氣勢,可真嚇人。
「何雨棟這一下,算是把一大爺和傻柱都得罪了,以後……」於莉眼神閃爍。
「對啊,何雨棟這麼決絕,咱們要是……」三大娘一臉擔憂。
「哎,怕什麼。」閻埠貴一揮手,指手畫腳,揮斥方遒,「我看啊,這小子聰明的很。你們知道,什麼叫『遠交近攻』嗎?」
「正是因為他和一大爺他們翻了臉,才需要和咱們拉近關係啊。你們說,對不對?」
「高,實在是高!」閻解成豎起大拇指,「那小子聰明,我看您更精明啊!」
閻家幾口人相視而笑,房間裏洋溢着快活的空氣。
許家。
許大茂滿臉賊笑,從柜子裏取出半瓶酒,就着花生米,一口花生一口酒,別提多美了。
他和傻柱是宿敵,看傻柱倒霉了,他就開心。
賈家。
賈張氏回到冷鍋冷灶的家,準備生火,做點吃的給醫院裏的兒孫送去。
「奶奶,我餓。」小當怯怯的從角落裏鑽出來。
這大半天了,家裏兵荒馬亂的,沒人顧得上還有個小當需要照顧,她餓的肚子咕咕叫,只能不停地喝涼水。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且顧不上你呢。」賈張氏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心口,粗暴的將小當推到一邊,手下忙活個不停。
「吃,就知道吃,你哥和你爹還在醫院餓肚子呢,你一個賠錢貨,吃什麼吃!」
說着又悄悄地辱罵何雨棟。
「千刀殺萬刀殺的小雜碎,斷子絕孫的玩意兒,哪天打雷下雨,讓老天爺收了你這個禍害!」
「呸!狗東西!」
成為大院兒鄰里交談熱點的何雨棟在幹嘛呢?
他在吃飯。
跟這群「禽獸」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他又餓了。
時間也不早了,就簡單吃個夜宵吧。
下一把掛麵,煮兩個荷包蛋,往碗裏放一勺豬油,一勺醬油,一小勺鹽,再把熱乎乎的面撈進去,上面灑一撮綠油油的蔥花。
拌勻以後吃一口,溏心的荷包蛋,順滑的細白面,豬油又為這碗面增添了肉香,別提有多美了。
至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