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已經不想太講究什麼不和女人動手了。
是,他是講究風度,不和女人動手,可別人家的女人,都欺壓到自己女人頭上了!
何雨棟先是輕言細語的安撫住了冉秋葉,讓她去傻柱家坐會兒,餓了就先吃燒雞,而後沉下臉來,一把攔住了想要偷溜的賈張氏。
「東西都掏出來,別逼我動手。」
何雨棟的聲音冷的像要結冰。
賈張氏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是外強中乾的理直氣壯。
「你……你們日子過的那麼好,我們家過成這樣,來揀點你們家的破爛都不成嗎?」
「你這不是撿破爛,你是進屋強搶。」何雨棟逼近兩步,「我媳婦兒有身子了,她要是出什麼事兒,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賈張氏嘀咕道:「我也沒把她怎麼樣啊……」
何雨棟已經不耐煩了。
「東西拿出來,別逼我動手。」
賈張氏進他家,和明搶差不多。仗着冉秋葉懷着身子,為人又矜持,上來就是一通翻箱倒櫃,連吃帶拿。
特別值錢也特別容易出問題的東西,何雨棟都放在空間裏,家裏放着他明面兒上收到的工資和票據。
冉秋葉一般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一個馬口鐵的餅乾盒子裏,壓在衣服最下面,身上只帶些零錢。
他剛才可是看到了,賈張氏是直接翻遍了他家的衣櫃。
賈張氏轉着眼珠想跑,被何雨棟一把揪住,摔在地上。
「我數三個數,把從我家拿走的錢票都拿出來。」
賈張氏就地一坐,就開始撒潑打滾。
「哎呦呦!年輕人打老人了啊!打死人了啊!救命呀打人啦!」
何雨棟簡直想一個耳光抽上去。
四合院裏的人也逐漸聚攏過來。
「怎麼了這是?」三個大爺陸陸續續走到了這裏。
秦淮茹唯唯諾諾的站在何雨棟家門口欲言又止。
何雨棟可不給她面子。
「賈張氏,在我家一通亂翻,看到啥都想拿走,連我給我媳婦兒買的燒雞都想搶,還翻了我家的錢盒子——這不是入室搶劫嗎?」
「我媳婦兒懷着身子不敢和她拉扯,已經氣哭了。」
「她這行為和日本鬼子進村兒有啥區別?」
二大爺劉海中擺着官威來和稀泥。
自從起風以後,他混上了個小組長的位置,真是二兩的官威被他顯擺出一斤的勁頭。
「雨棟啊,你看,賈張氏年紀也這麼大了嘛,你讓讓他唄?」
何雨棟嗤笑。
「年紀大怎麼了?年紀大就可以撒潑耍賴?年紀大就可以倚老賣老?年紀大就能進別人家強搶了?」
劉海中急了。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看這鬧得也不像樣兒,你就退一步。」
何雨棟沒理他,揚聲道:「葉子,回屋看看少了點啥。」
冉秋葉這才敢回屋清點一番。
「少了十斤全國糧票,五塊錢,還有一斤的肉票。裝在盒子裏的金戒指也沒了。」
那戒指還是結婚的時候何雨棟送她的呢,冉秋葉一直寶貝的很,現在卻被賈張氏搶走了。她委屈的不行,加上懷孕激素不穩定,已然是眼淚嘩嘩的。
這些都是小東西,往衣服里一塞就成。
何雨棟就是想教訓賈張氏,也不可能親自上手去扒她的衣服。
他環視一圈,把目光鎖定在三大爺閻埠貴家。
「三大爺,能請你家老伴兒和兒媳婦,幫我把東西從她身上搜出來麼?金戒指不能分您,糧票和錢都分您家一半。前提是得一件不落,都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