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祁看到傅景堯這是根本沒打算管自己的死活了,心裏一沉。
急忙解釋道:「之前的事情確實是個意外,是那些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向你和林家的人道歉。」
邵祁原本以為宋南溪說的是之前綁架的事情,心裏忍不住嘀咕,這姑娘還真是小心眼的很。
再說,要不是自己,她這對象都沒了。
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
宋南溪看向邵祁,開口卻說道:「我想跟你算的賬不是上次綁架的事情,而是關於郭震逍的。」
聽到郭震逍的名字,邵祁微微一愣。
目光落在祠堂那邊的方向,臉色也微微嚴肅了起來。
郭震逍是郭震東,也就是被關在祠堂里的那個人的親弟弟,也是隱門的人。
只是他因為違反了族規,早就被驅逐出去了。
邵祁不知道宋南溪為什麼會問郭震逍的事情,但也沒有任何隱瞞,將他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宋南溪。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只是郭震逍早就不是隱門的人了,你找他做什麼?」邵祁問道。
只是他說起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站在他身旁的族長面色有些不自在。
宋南溪盯着邵祁看了半天,發現他確實沒有說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當初追殺她的人難道說跟隱門的人沒關係?
可這些事情都是郭震逍自己親口說的,現在聽到邵祁的話宋南溪當然不信,除非這裏面還有別的事情。
也就在這時,她也看向了祠堂的方向。
之前意外闖進祠堂,就覺得裏面有些不對勁,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藏着什麼秘密。
傅景堯看到宋南溪的神色也明白了過來,他看向邵祁問道:「既然你說祠堂里的人是郭震逍的哥哥,那不如把他放出來,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
傅景堯說完,就看到邵祁的眉頭皺了皺。
可還不等他開口,就聽到站在旁邊的族長着急說道:「郭震東,他這個人很危險,不能被放出來。」
從剛開始到現在族長的表現宋南溪都看在眼裏,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作為族長一直都處於看戲的狀態,可當提起祠堂,族長的神色很顯然有了些變化。
宋南溪笑了笑,看向族長,如果說郭震逍早就被驅逐出隱門了,可他卻能將厲擎送進隱門來。
而且還能在隱門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根本不是一個被驅逐出去的人能做的事情。
所以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和隱門中的一些人還有聯繫。
而他背後的人還可能是在隱門能說得上話的人,不會是一般人。
從剛剛邵祁說完那些話到現在宋南溪心裏也已經有了一些猜測,邵祁的話是真的,她是相信的。
再說,邵祁如果真想殺了自己沒必要導演一出綁架的戲碼。
而且他也沒有理由殺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站在他身邊的族長。
從剛才到現在,她觀察到族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敢對上她的眼神,這不用說,就是心虛的表現。
「族長看來對郭震東很了解,那你知不知道郭震逍已經死了?」宋南溪一雙眼眸盯着面前的族長,笑着說道。
族長聽到宋南溪的話,神色一緊,但很快便恢復如常:「郭震逍已經被驅逐出去了,不是我們隱門的人了,他什麼樣不關我的事情。」
可惜,他這欲蓋彌彰的樣子,越發肯定了宋南溪心裏的猜測。
「是嗎?那你知道郭震逍死之前說了什麼嗎?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說是你讓他做的。」宋南溪說着便朝着族長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族長一聽,臉色立即變得恐慌了起來。
他急忙解釋道:「我根本就沒見過郭震逍,怎麼知道他做了什麼,你們僅憑几句話就想污衊我?」
宋南溪倒是低估了族長的反抗能力,不過她倒也不着急,從口袋裏將厲擎留下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厲擎死之前除了給她的信息之外,還有他從小戴在身上的東西,是一條項鍊。
那條項鍊是從他的手裏發現的,他死的時候緊緊的攥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