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後面的菜園,老夫人左右看了看:「你那個暖房呢?」
「拆了,等快入冬的時候,再搭起來。」
「還能拆?」
「能,它們是由一小塊一小塊拼裝而成,很方便。」
「嘿嘿,比我的那個強,到了夏天,那裏都沒法進去,太熱了。」
「你那暖房也不大,不拆也沒關係。」
就在這時,董氏匆匆找來。
「夫人,錢氏坐着馬車來了,她找您有要事。」
老夫一聽:「她不是在青石鎮侍候孫媳做月子嘛,怎麼回來了?」
秦月二話沒說,徑直去了前面。
錢氏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見到秦月,她趕忙從車上抱出一個襁褓。
「妹妹,快給我孫兒瞧瞧,他不哭不鬧也不吃奶,一直沉睡了兩天。」
秦月眉頭一皺:「怎麼這麼混,都兩天也不知道給孩子瞧瞧?」
錢氏有些自責的說道:「孩子太小,我,我覺得就是嗜睡,所以沒在意,哪成意他一直不醒。」
秦月抱過孩子,直接去了自己的臥房,把襁褓打開一看人子幾乎沒有了呼吸。
她回頭瞪了一眼錢氏:「你們是怎麼當大人的,」
錢氏被訓的低着頭,秦月沒把脈,先給孩子注入了一樓生機,柴火根似的胳膊,探脈也探不出來。
她用神識掃描着孩子的身體,一切都正常啊,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於是取出銀針,刺在孩子的手指上,擠出了幾滴血在瓷瓶裏面。
「看好孩子,我去去就來。」
說完不見了人影,這個時候,沒人震驚秦月手段,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的孩子身上。
過了半刻鐘,秦月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她的取出一個玉瓶,掰開孩子的小嘴兒,滴了一滴進去。
沒一會兒,孩子的呼吸漸漸恢復了正常,並且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接着,她又拿着一個小碗,吩咐錢氏。
「他餓了,快給他餵點奶。」
「這,這就好了?」
錢氏拿過碗,用小勺一點一點的餵着,孩子就象餓了好多天似的,大口大口的喝着。
秦月見此,慢慢的問道。
「你孫女婿納過妾沒?」
「沒,沒有。」
「有請奶娘沒?」
「有,我閨女的奶水幾乎沒有,請了兩個奶娘呢。」
「這孩子被人餵了蒙汗藥,藥量過猛,差點睡死過去。」
錢氏和老夫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題:「真,真的?」
「我也只是猜測,在孩子的血里,發現了這種藥,你們自己想去吧。」
老夫人可是經事多的人,她可知道人心的險惡,於是恨恨的說道。
「誰敢害我重孫,我就讓他不得好死,走,抱着孩子,咱們去青石鎮。」
老夫人和錢氏匆匆的走了,秦月站在院門,搖搖頭。
這世道,什麼人都有,看着吧,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其中一個奶娘沒跑的。
三天後,董氏把庫房的嫁妝清點完,把禮單交給秦月,可她卻沒收。
「你自己拿好,眼看着沒天了,想必也該回來了吧。」
說着話,婉兒和明堂象一陣風似的,刮進了屋裏。
「義母,我們回來了。」
「還知道回來,我看你們不象是成婚,而是象去喝別人的喜酒。」
兩人被說的臉紅了,明堂解釋道:「在南邊等着我爹他們,所以耽誤了。」
「那我那邊,帶着人正在佈置着,皇上和皇后,還有京城的親朋好友來了不少,走的慢,所以到現在才到,明日一早,他們會過來拜見您。」
「嗯,行了,你回去,到成親那天,你倆不許見面。」
「是,岳母。」
紀明堂被秦月趕走了,董氏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