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看了何靜一眼,沒理會,直接坐下來,看着攤主忙活。
靜兒本想禮貌的打聲招呼,但是月華拉着她挨着秦月坐下,並小聲叮囑。
「這個女人,不要理,越理她越上臉。」
昊天和星海也坐下來,幾個人誰都沒想何靜。
此時的她火大的很,可是又沒地方發泄,只能憋着,想上前跟昊天打招呼。
就在這時,幾個家丁跑過來,沖何靜一禮。
「小姐,老爺夫人讓您速速回家,說是有要事。」
何靜只好深吸一口氣,不舍的看了昊天一眼,轉身走了。
原來,何夫人把此事跟丈夫一說,何家主立即喊來車夫。
「常伯,還請您把小姐那天出門回來的事講講?」
車夫一聽就知道,他們想問的是什麼。
「人家在路邊烤地瓜吃,小姐,遠遠看到有名男子,長得俊美,就下車搭訕。」
「那些人,是什麼樣兒的?」
「呵,在小姐眼前,這是一家來西南謀一活的窮人,可在常某眼裏,這一家人,非富即貴,而且,那幾個孩子,個個都會武功。」
「哦?那他們為何喬裝打扮,不顯山不露水?」
「可能是不想多事,圖個清靜。」
「那他們說沒說,要去做什麼?」
「常某遠遠聽那個小姑娘說,好象跟着爹娘去遊山玩水。」
「那一家人看沒看出來靜兒對那名男子有意?」
常伯冷笑一聲:「人家壓根就不想搭理小姐,你說有沒有意?」
何家意倒吸一口涼氣,就在他們說話之際,護衛來報。
「老爺,今兒早上,屬下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五名護衛,就派人去尋找,哪知,剛到門口,就和官差碰了頭。」
「嗯?怎麼回事?」
「那五名護衛,正在醫館,他們的骨頭全都折了,不能動癱,屬下隨即就去了醫館,在屬下的逼問下,護衛這才說出實情。」
「實情?」
「是的,這五人,聽從小姐的命令,去客棧找人,沒想到,還沒進去,就被不知名的東西抽飛了,當即他們就暈了過去。」
何家主和何夫人對視一眼,同時皺起眉頭。
「把人抬回來,叫大夫給他們用最好的藥,不用省銀子。」
「是,老爺。」
護衛真要退去,何家主接着說道。
「派人去找小姐,趕快趕好。」
護衛一走,何家主猛的一拍桌子:「這個死丫頭,到處惹事生非,看上就要抓回來,這跟土匪如盜有何區別?」
何夫人嘆了口氣:「難得她有喜歡的人。」
「沒聽常伯說嗎,人家根不搭理她,她這是自找沒趣,她喜歡人家,可人家不喜歡她,就算成了親,就她這樣的性子,人家害會厭煩她的。」
「可她就這性子,不得到不罷休。」
「你呀,就慣着她吧,要是給何家惹了禍,我看你們怎麼收拾。」
何夫人臉一白,喃喃的說道:「不,不至於吧,不同意就算了,再說,咱們何家,家大業大,別說在西南,就是在京城,咱家也不差。」
「哼,這是咱們自己想的,你問過人家的想法了嗎?深夜抓人,要是人家靠山強大,怪罪下來,我何家要怎麼辦?」
何夫人被何家主訓得低着頭,一聲都不敢哼。
何靜就在這時進了客廳,她的臉搭拉着,給何家主行了個禮。
「爹,您找女兒呀。」
「看你幹的好事,看上了就派人去抓,你跟街上的地痞流氓有何區別?」
何靜的臉更沉了,她辯駁道。
「爹,那一家都是窮鬼,女兒能看上他們,是他們的福氣。」
「你,你,你要這樣,早晚會給何家惹來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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