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何靜那不屈的頭,突然搭拉下去,何家主趕緊叫人把她抬到後院,找大夫給她看傷。
隨後來到老妻的房裏,何氏正趴着抹眼淚。
丫頭給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着何氏,輕嘆一聲。
還好那女人沒計較,不然,何家和你娘家,全都會死。
「哼,你就嚇唬我吧,我可不是從小被嚇大的,你給老娘等着,回頭我就告訴我娘家,你是怎麼欺負我的。」
何家主咬咬,耐着性子跟她說道。
「你知道這次女兒招惹的是誰?」
「管她是誰,等老娘好,派人去京城打聽一下,非得弄死她,你也逃不了干係。」
「你呀,你還找人,你要知道她是誰,就不會這樣說了。」
「哼!難不成,她還是皇室中人不成?」
何家哧笑一聲:「還真讓你說對了,她不但是皇室中人,而且是皇室都不敢惹的人。」
何氏一愣,疼的嘶了一聲。
「你查她了?」
「是,那個男子不是說叫莊石,女子說叫秦月嗎?」
「我當時在場,聽得清,你繼續。」
「我跟人打聽,京城,象她家這樣相貌,這樣的名字,只有一家,連平民百姓中都沒有。」
「你倒是快說到底是誰呀?」
何家主緩緩說道:「護國長公主一家,只有她家,和那些權貴格格不入。」
何氏聽到護國長公主這四個字後,眼兒一翻,暈了過去,要是秦月在的話,肯定會翻白眼,她有這麼可怕麼,聽個名字就暈。
此時的秦月一家,出了南門,飛快的朝西南方向跑去。
尤其是昊天,象要逃亡似的,可把他噁心壞了,不走,他都想殺了她。
出了城池好遠,一家人才把速度放慢。
「爹,娘,眼看天要黑了,咱們就在前面的小鎮上休一晚?」
「可以。」
昊天拿着地圖看了看,然後塞進懷裏,他朝靜兒瞄了一眼,見她還和以前那樣的沉穩,安靜。
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小心的小聲的問她。
「靜兒,你,就不生氣?」
靜兒臉一紅,隨即說道:「氣什麼,又不是你沾花惹草,是她主動湊上來的,怪就怪你長得好。」
「你才長得好呢,我都怕別人打你的主意。」
靜兒抿着嘴兒笑了笑:「只要自己能把持住就好,別的都是次要。」
「你放心,我一定能把持住的。」
秦月聽到兩人的談話,咪着眼一直在偷笑。
石頭朝前面看了看:「這對小情人怕是早就彼此心意相通了。」
「嗯,不過,現在還不能把事擺在明面上,京城那幫傢伙,都在盯着儲位人選,昊天遲到要擺在明面上,過早的顯露,只會給靜兒帶來麻煩。」
一家人停在前面的小鎮上,此時,天已經黑了,小鎮燈火通明,有不少的過客,在此地歇腳。
秦月一家,在此地唯一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
一進裏面,石頭說道。
「哎呀哎,怎麼西南的天氣,比京城還要潮,還要熱呢。」
「越往南走越熱,不過,朝東南走就會好點,只熱不潮。」
秦月給大家拿出水,幾個人猛灌了一通,然後坐下休息了一會兒,月華問道。
「娘親,咱們是去外面吃,還是自己做呢?」
「你們決定,不是說,一切交給你們嗎?」
「額,話是這樣說,可是孩兒可是不想再遇到那樣的姑娘,昊天哥哥不喜言詞,容易吃虧的。」
「不歷練怎麼能成長,對不喜的人,她若做的事過份,不用說粗話,一定能懟的那個恨不得去死。」
「嘿嘿,我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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