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笑了:「那個,就是一個心中寄託,能不能保命,你自己心裏不清楚?」
「那就是說,這個真的能保命?」
「我說能保,你也不信,遇到危險就知道了。」
黃東海也笑了:「常在河邊走,總會碰到危險的,那我就收下了,多謝。」
他們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秦月取出一萬兩的銀票,交給石頭。
「拿去零花,花完再跟我要。」
「好的」石頭也不客氣,把銀票收了起來,就在這時,梁動也過來交帳了。
他把銀票和帳本往桌上一放:「嘿嘿,義母,這是這麼多的收入,明年我就要出門了,鋪子的帳我吩咐過他們,一年一交。」
「嗯,你留出十萬兩銀子,做為你出去打拼的資金。」
「是!我還留了一點,二十八發工錢和紅包用的。」
「走時,要不進帶幾個人?」
「帶不帶都行,若是您想讓動兒培養幾個可用的人手,我就從剛進作坊的那些孩子中挑幾個男娃。」
「嗯,挑吧,跟着你歷練,比在這裏快。」
「是!」
動兒走了,秦月數着銀票,臉上露出財迷的笑容。
從這一天起,來秦家的人都沒斷過,胡家,莊家,許家,青婷,還有村里各家,作坊工人,就連書院的先生,也都紛紛而來。
他們帶着禮物,帶着他們的心意來了。
就連出門許久的鄭班頭,也帶着媳婦回家過年了。
剛到家,就帶着年禮來拜該秦月一家人了。
他帶着媳婦,他媳婦抱着一個年幼的娃娃,三人,二話不說,朝秦月齊刷刷的跪下來。
「秦娘子,我被皇上封了匠師,也算是個七品的小官,生意應接不遐,這還得多謝秦娘子的栽培。」
秦月讓石頭把三人扶起來:「客氣什麼,這是你應得的,你人誠實,幹活又好又快,這才得了皇帝的賞識。」
「沒有您,我哪來的這一切,皇上還不是看您的面子上嘛。」
「嗯,快坐吧,你們這次回來,還走嗎?」
「走,過了正月十五,和工人們一起出發,在京城接了好幾個大活,我給工人的工錢都很高,他們也願意跟着我去。」
「嗯,記着,不管別人如何,要經得住誘惑,不忘初心,保持本性,不然的話,輟了我的名聲,可別怪我手狠六辣。」
鄭班頭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就要下跪,可是卻怎麼也跪不下去。
「秦娘子,請放心,刀架在我們一家人的脖子上,都不會給咱們山水村,給您丟人。」
秦月咪着眼一笑,沖鄭氏招招手,她乖乖的抱着孩子走了過去。
秦月的手一翻,一個金鑲玉的項圈給孩子套在脖子上。
「日行一善,為你的孩子積福,將來,這些善都會報在孩子身上。」
秦月摸着孩子的小手,意味深長的說着話。
鄭班頭一愣,隨即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孩子,點點頭:「鄭某曉得了。」
臘月二十八,作坊的工人全都放了假,婉兒帶着六個丫頭,坐着紀明堂的那輛馬車回了山水村。
馬車直接停在了秦家門口,她一下從車上跳下來。
紀明堂這塊望妻石,天天在家門口守着,看到她這樣,嚇得衝到跟前,一下把她公主抱起來。
「姑奶奶,您輕點,孩子,孩子。」
婉兒眼一瞪:「我是他娘,我會不心疼,用得着你沒完沒了的磨叨?」
「你們兩我都心疼,他要是出個好逮,你不也受罪嘛。」
「哼!」
婉兒掙脫他,下來自己手,後面的丫頭,有牽馬車的,有往裏面搬東西的。
看到董氏,祖孫倆親熱的抱在一起。
「丫頭,你總算回來了,有孕了也不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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