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父。詞字閣 www.cizige.com」
楚月服下丹藥,身體舒服了不少,對雲鬣露齒一笑。
雲鬣揉了揉她的發,「傻孩子,是師父來晚了才對。」
賀雄山看着面前的師徒,只覺得風中凌亂,那不是他送的丹藥嗎?
這時,稍有體力的楚月推開了所有的人,走向蕭離他們,眾人卻是疑惑不解。
「小楚丫頭,你先回寒月峰,其他人為師會找人醫治的,你的身體受損很嚴重了。」雲鬣着急地道。
「別人醫治我不放心,我來吧。」楚月輕咳了聲,進了元始殿內,「都進來。」
雲鬣欲言又止,最終沒有勸阻,看着女孩的背影皺了皺眉,也不知這丫頭的固執跟誰學的。
真是個瘋子。
眾弟子們再次流露出了欽佩之情,不得不說的是,眼前的女孩,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而林囚等人,即便身受重傷,望着朝走向他們的楚月,只覺得這一路走來,真是值了。
不多時,冷清霜和謝子默就帶着人把元始殿清理了一下,讓楚月為蕭離等人治療,其餘弟子們紛紛在外面觀望。
在治療之前,楚月卻是走向了堆在地上的內甲。
眾弟子滿眼疑惑。
「小師妹她要做什麼?怎麼不儲存一下體力呢。」
「估計是要把內甲收起來吧,免得丟了。」
「難道黑鐵內甲,是用來煉丹的材料?」說這句話的人,正是抱着金色巨錘的燕南姬,他摸了摸下巴,一臉的高深莫測。
就在旁觀者疑惑不解之際,下一刻,看見殿內場景後,都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卻見楚月彎下腰來,將那一件件內甲,重新裹在了身上。
即便身負重創,她依舊是個筆直鐵血的軍人,動作有着一絲不苟的嚴謹。
直到最後一件內甲穿戴完畢,楚月才開始為蕭離等人治療。
花月痕看着女孩桀驁的身影,眼眶微紅,卻是自豪地笑了。
賀雄山兩位長老都複雜心疼地望向了楚月,正在雲鬣傷心時,賀雄山陡然伸出了手。
「做什麼?」雲鬣擰着眉問。
傳聞賀雄山厭惡女人,難不成是覬覦他的身子?
雲鬣一陣惡寒,「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賀雄山茫然了會兒,便沒好氣地道:「剛才的兩枚丹藥,市面總價是三百萬金幣,看在同門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收你三百五十萬。」
雲鬣面色徹底發黑,無語至極,「要錢沒有,用這個抵押吧。」
話音一落,就見雲鬣丟出了類似於請柬般的東西。
賀雄山連忙接過去,低頭一看,赫然望見四個大字:生死戰書。
賀雄山:「」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這時。
燕南姬想到什麼,走進碎裂的賭枱那裏,打算把贏來的錢財拿回去。
「你做什麼?」冷清霜攔在面前。
「內閣煉藥,冷師妹你不是贏了嗎,我拿回我的錢。」燕南姬笑眯眯地道,還一面把錢財塞進了衣襟裏面。
冷清霜面色微冷,「我輸了,是楚爺她贏了。」
燕南姬:「?」
倆人的對話,才讓多數弟子想起了賭枱的事,聽到冷清霜的話,更是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有些弟子,可是押了全身家當的。
就比如這位燕南姬,只不過他還留了一把金錘在手裏。
血本無歸的燕南姬怔愣了好一會兒,氣急敗壞地看着冷清霜,「冷師妹,你真是辜負了師兄對你的器重!你怎能如此弱雞?!」
冷清霜凝視躁鬱的燕南姬,嘴角猛地抽搐,不明白這玩意兒是怎麼成為斬星弟子的。
甚至嚴重懷疑他是用金子收買了學院執事。
卻說第七層璇璣殿的弟子們,聽着傳來樁樁件件的消息,一張張年輕的臉龐,都寫滿了震驚。
從內閣煉藥葉楚月贏了冷清霜,再到元始殿屠薇薇大開殺戒,再到最後的楚月治癒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