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詩詩來到廚房。
她左右環顧一圈,尋找水杯。
她看到下方廚房,接連打開了兩三個柜子,終於找到擺放碗碟的柜子,從裏面找到一個透明水杯,然後她拿着水杯走到水龍頭前。
她打開水龍頭,認真沖洗了兩遍。
認真的模樣,仿佛那不是杯子,而是許修文的身體。
洗好杯子,她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溫水,然後端着杯子返回臥室。
經過玄關時,隨手拉上行李箱。
回到房間後,安詩詩將水杯遞到許修文手裏,然後拉着行李箱走進了浴室。
許修文一邊喝着水,一邊看着她曼妙的身軀。
尤其是她此刻的狀態,令人大飽眼福。
安詩詩應該是許修文認識的女孩中最放的開的。
當然她只會,也只能在他面前這樣。
和安詩詩在一起,這個小綠茶,小妖精,無時無刻不引誘着他。
就像現在,許修文本來腿有些軟,但看到這種畫面,又被勾出了火氣。
好在安詩詩走進了浴室。
暫時看不見她,許修文鬆了口氣。
真不是他不行,而是男人還是得有節制,不能無休止的下去。
安詩詩進了浴室後,一直沒有出來。
許修文等了將近十分鐘,她還是沒出來。
許修文忍不住問道:「詩詩你在浴室里幹嘛呢?」
安詩詩倒是立刻回應道:「馬上就來。」
她並沒有說謊。
不到一分鐘。
許修文就聽到安詩詩打開浴室門的聲音。
他轉頭朝浴室方向看去。
頓時愣住了。
緊接着便狂咽口水。
這個小妖精,進了一趟浴室,出來的時候竟然穿上了一套蕾絲內衣。
這也就罷了!
關鍵是她還穿上黑絲連褲襪。
這也罷了!
令他無法容忍是。
開襠的!
安詩詩鼻頭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痣,所以她不管笑或者不笑,會有一種知性的氣質。
但此刻的她和知性二字沾不到一點邊。
許修文只有一個想法,「真燒!」
他覺得自己又行了
……
接下來又是一場無法用語言描繪的場景。
打架結束,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許修文氣喘吁吁的倒下。
安詩詩特別調皮,還用舌頭舔了舔許修文的耳朵,問道:「老公,你好厲害,我被快你打死了。」
許修文說道:「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
安詩詩嘿嘿一笑,「下次還敢,我就要勾引老公。」
許修文抱着安詩詩。
他主動湊過去,親了親安詩詩的嘴唇,問道:「你這一身狐媚勁都跟誰學的?」
安詩詩媚笑道:「自學成才。」
許修文點頭,非常認同的說,「我看也是,你這個小燒貨,從骨子裏發燒。」
安詩詩頓時嘟起嘴吧,委屈道:「老公你幹嘛罵我?」
許修文知道她在裝模作樣,故意不理她。
安詩詩見狀,頓時換了副模樣。
她像貓一樣湊過來。
舔舐着許修文的脖頸,然後突然亮出牙齒,輕輕的磨着他脆弱的頸部皮膚。
用貓哼一樣的聲音說道:「我就燒,我只對老公一個人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