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我們是外地來旅遊的大學生,一直對這方面的故事很感興趣,你給詳細說說唄。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咦!那可不是故事!是真事兒!」
我和豆芽仔立即豎起耳朵聽。
這胖大嬸沖我們講道:「十年前我們這湖裏浮藻很多,都影響水質了,於是上頭往水裏投放了一萬多條黑鰱魚吃綠藻治理水質,結果你猜怎麼着?」
我搖頭說不知道。
她小聲道:「結果放後來的黑鰱魚都快被吃光了!我聽人上歲數的人說好像水裏有條大水蛇,足有十多米長!腦袋比電視機還大!腰比水缸還粗!一口能吞掉一個人!」
「啊?」
豆芽仔瞪着眼道:「水鏈子??不可能!水鏈子在這麼冷的深水區根本就活不了!」
這大嬸大聲道:「你這人還不信!我騙你做什麼!反正我們這裏很多人都知道北湖區水裏有水怪!漁民都很少去那一帶活動!」
豆芽仔堅持說不太可能,說這違反了生物習性。我的想法倒不一樣,我認為一切都有可能,就好比鱷雀鱔那種魚,它不也偶爾出現在什麼公園湖裏,說不定是被誰故意放里的。
離開小飯館,看我悶悶不樂,豆芽仔道:「不是吧,你真相信她說的話?」
我說人家畢竟是本地人,咱們外地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扯淡!我就不信!要不咱們做個試驗!拿只雞扔水裏釣它!要是水下真有水鏈子它肯定會上鈎!」
說干就干,我們找來繩子又搞了只雞然後划船回去,把雞丟到了湖中。
我和豆芽仔神色緊張注視着幽藍的水面。
耐心等了一個多小時,結果風平浪靜,扔水裏的死雞撈上來完好無損。
我說那東西是不是去別的地方了?豆芽仔拍胸脯子說道:「我看壓根就不是水蛇!就算真有水怪!峰子你別忘了我的外號!我浪里小白龍下水只要三下五除二就能收拾的了!」
我急道:「你他娘是不怕!我怕!我最怕的東西就是蜈蚣還有那種光溜溜的水蛇!」
因為幾年前在飛鵝山的遭遇給我留下了心理創傷,這些年一直不提起那些事兒,就是因為我不想在回憶起來了,別說四腳蛇或者水蛇,看到光溜溜的鱔魚我心裏都發怵,更從沒吃過。
「那你不能就因為本地人幾句虛無縹緲的話咱們就不幹活兒了吧?」
「干肯定是要干,咱們制定個安全可行的計劃。」
回去後我就把這事兒講了,把頭聽後表情疑惑問:「連船都被拖跑了?」
「是啊把頭,我就怕真像那大嬸說的棲息有水蟒,那東西有領地意識,要是咱們下水尋寶被纏住了就麻煩大了。」
豆芽仔忙道:「把頭你別聽峰子瞎咧咧,我們用死雞試了,毛事沒有!我覺得就是兩百斤以上的大青魚,再說我們幹這行的連千年粽子都不怕,還會怕個水鏈子?它最好別有!要是真有我絕對把它抓上來烤着吃了!」
魚哥在旁說:「我覺得可能是巨骨舌魚,我先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那種魚能拖着小船跑。」
小萱撇嘴道:「你們真是的,神經了,一個說水蛇,一個說青魚,一個說巨骨魚,千島湖範圍好幾百公里,有幾條大點兒的魚不很正常嗎?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在過段時間天冷上了凍咱們想下水都困難。」
我們圍在一起商量了小半天,最後把頭拍板說:「雲峰你等下開車去趟倉庫取裝備,今天晚上咱們帶齊傢伙式試探性下水看看,萬一運氣好了有收穫也說不定。」
車是把頭最近買的二手桑塔納,外觀很新,但是燒機油,早在一個多月前,我便以做生意的老闆的身份在火車站對過租了一間房子當倉庫,我們從海世界搞來的專業潛水裝備都藏在那裏。
那時候還是老火車站,現在應該建成了銀泰,我記不太清楚了,老火車站好像在排練廣場附近,唯一印象最深的就是有一間黃色外牆的公廁,公廁外牆上用紅漆噴着大大的「此處小變」四個字,寫就是變化的變,錯別字,再就是還有個大自然網吧。
我換上西服皮鞋,咯吱窩夾上皮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