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為啥要把他倆分開關押啊。」
趙定:「」
「張三,你的腦子什麼時候,換成牛不鬥的了?」
趙定有些好奇的問道。
「額....」
張三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
審訊犯人,他向來都是直接一波大記憶恢復術,但誰曾想,這周興一個讀書人骨頭居然出奇的硬。
什麼手段都使了,愣是一句話不說,死死咬緊湘南王和齊思王乃是主謀。
這就有點難受了。
不過經過趙定這麼一提醒,他倒是回過味來了。
周興是硬茬子,軟硬不吃,可汪僖可不是。
還沒折騰兩下,這小子就尿褲子了,一看就是平日裏養尊處優的主。
剛好可以作為突破口。
「混賬東西,我以為他們就是貪點財,沒想到居然膽大包天到往科舉裏面塞人?
這是拿朕的寵幸,當做免死金牌了嗎?」
養心殿內,趙崇遠坐在龍椅上聽着馬皇后身邊的大太監陳無用稟報,本就有些慍怒的臉,此刻更是黑的和炭一樣。
這件事牽扯到湘南王,更牽扯到已故去的老湘王,無論如何處理,他都有些進退兩難,懲戒過於嚴厲了對不起自己那為了大乾社稷而操勞而死的弟弟。
不懲戒,又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可誰曾想。
現在好了,不是收了點銀子,而是直接膽大包天的往科舉裏面塞人,給自己的親屬謀個一官半職?
這明顯是把他趙崇遠的寵愛當做免死金牌,開始胡作非為了!
尤其是還被人一口咬定為主謀。
這要是坐實了。
那豈不是成為他大乾皇室的又一醜聞?
自家人挖家人的牆角?自家人揭自家人的底?
「陛下,息怒,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湘南王和齊思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那此事距離大破成功也就不遠了。」
一旁的王力士,見着自家主子一臉的怒氣,趕緊開腔勸慰道。
「什麼大破成功?周興那邊還沒解決,結果又扯出這事?我大乾皇室的臉都被他們丟盡了。
你也不要給朕在這裏和稀泥,朕心底明白。」
趙崇遠梗着脖子,氣的鬍鬚都在顫抖。
一旁的王力士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馬皇后身邊的大太監陳無用也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一次皇爺是真的動了肝火了!
「燕王那邊怎麼樣了?」
過了半晌之後,趙崇遠又再次開口問道。
「燕王那邊還在查。」
王力士下意識的回道。
趙崇遠眉頭一擰:「這小子平日裏辦事倒是挺機靈的,怎麼碰到了這事,沒往日那靈活勁了?」
聽着這話,陳無用倒沒什麼。
但王力士卻是訕訕一笑。
碰到周興那個嘴硬的硬茬,誰都沒辦法啊。
而且此事涉及,科舉作弊,又牽連了齊思王和湘南王這兩個皇室的人在裏面。
屈打成招那一套是指定沒法用的。
因為最終還是要經過大理寺,都察院,刑部的三司會審。
這裏面有哪一個翻供都算不得了結此案。
所以這才是最難的。
「唉,心急了,倒也是冤枉燕王了。」
俄頃,趙崇遠頹然一嘆。
王力士站在一旁麵皮微微抽動,沒說話。
「你先下去了吧。」
趙崇遠抬起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陳無用。
老太監當即領命下去。
待得陳無用離去之後,趙崇遠這才望向王力士開口問道:「周善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那倒是沒有。」
聽着趙崇遠提起周善,王力士神色微微一緊,下意識的回道。
他乃是司禮監的秉筆大太監,趙崇遠最為信任的身邊人之一,內府司有什麼消息,趙崇遠不方便聽的
第兩百七十七章把他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