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胡太師到了。」
沒過多久,張三便帶着胡天生和孫藍兩人走了進來。
看着趙定主位的旁邊只有一個位置。
孫藍臉色的神色頓時僵在了原地。
胡天生對此倒是淡然一笑,笑着說道:「還不給燕王爺賠禮?」
「我....」
孫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到嘴的話終究是卡在了喉嚨裏面,見着趙定依舊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之上,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對髒趙定拱了一手:「王爺莫怪,當日都是下官的錯。」
「什麼?你說什麼,本王有點沒聽清楚。」
趙定故作詫異的把手放在耳邊。
見着趙定這浮誇的模樣,孫藍頓時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只能深吸一口氣,對着趙定又一次拱手一拜道:「王爺當日保和殿內之事,都是在下之錯,還望王爺莫怪。」
「哦。」
趙定哦了一聲,眨巴着嘴道,「這一次本王聽清楚了,原來是賠禮來了。」
「呵呵----」
孫藍尷尬一笑,剛準備走到胡天生身後坐站着,便聽着趙定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那孫大人當日的約定可還算數啊。」
聽着趙定這話,孫藍臉色又是微微一變。
眼神帶着求救的看着胡天生。
胡天生笑着摸了摸鬍鬚道:「王爺,當日之事已經過去,況且你讓孫藍交出我大虞暗樁名單之事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此事且不說孫藍能否知曉,便是知曉,若是真的交出去,到時候他留在我大虞的妻小隻怕也難逃一死。
如此何必為難與他呢?」
「那胡太師的意思就是孫藍可以為難本王是嗎?」
趙定冷笑着看着胡天生。
胡天生今日來此的意思他明白,無非也就是接着他給蕭道成施壓而已。
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誰又能騙得了誰呢?
而他趙定也樂的配合一番。
胡天生打着哈哈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
趙定嗤笑一聲,冷笑道:「原來這事情在胡太師的眼中僅僅只是用誤會兩個字便能解釋的,如此說來,若是本王讓胡太師當着本王的面彈奏一曲,不知胡太師可否願意?
若是本王讓胡太師當着本王的面以及本王下屬的面賦詩一首,不知太師可否願意?」
趙定一字一句,完全沒有給胡天生一點面子的意思。
聽着趙定這話,胡天生的面色也是有些掛不住。
原本還能輕撫長須的手頓時僵在了原地。
孫藍見此更是有些着急。
思索了半晌之後,胡天生終究是悠悠的說道:「那以王爺的意思當如何?」
趙定哼了一聲,冷笑道:「本王這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睚眥必報,所以胡太師也莫要勸本王大度,本王大度不了。
當日這孫藍既然與本王約斗輸了,那自然要按照本王說的來。
大虞十名暗樁的名單或許與他而言難了一些,但沿街乞討三日,這應該是不難吧。」
此話一出,孫藍臉色更是瞬息大變。
這趙定擺明了是讓他顏面盡失。
他乃堂堂士大夫,又豈能做哪乞丐所做之事?
便是胡天生的臉色也徹底的冷了下來,寒聲道:「王爺,孫藍乃是我大虞的使臣!他若是沿街乞討,他國將如何看我大虞?」
「哦,胡太師原來胡太師也知道孫藍乃是你大虞的使臣,一舉一動關乎你大虞的顏面,那本王難道就不是我大乾的使臣?
你大虞的顏面是你大虞的顏面,難道我大乾的顏面就不是我大乾的顏面?
胡太師若是不願意,也可以,直接走人,本王就當你們沒有來過。」
趙定冷着臉,揮了揮手,直接下逐客令。
說完,又望向胡天生道:「胡太師,若是本王沒有猜錯,太師今日來本王這裏,且當着那皇城司探子的面。
太師應該是在梁皇哪裏碰了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