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到他大虞的軍隊進入北梁之後,若是再按照之前他與趙定商議好的計劃實行。
別說是南北夾擊了。
直接就是內部開花。
而且以他大虞虞武卒的戰力,也就只有北梁最為精銳的玄甲軍可以抗衡。
可問題是玄甲軍才有多少人?
而他大虞虞武卒又有多少人。
更別說他大虞的虞武卒還是接受北梁皇室的邀請而來,如此猝不及防之下的反水,即便是以玄甲軍的精銳,只怕也是難以反應過來。
又或者說即便他們反應過來,以虞武卒的戰力完全能夠在短時間內將玄甲軍殲滅。
說到底,玄甲軍成也重裝,敗也是重裝。
短時間內很難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力。
「太子殿下,您當真如此想?」
心神激動之下,胡天生聲音都不可控制的有些顫抖。
什麼叫意外之喜。
這簡直是雙喜臨門。
咳咳.....
不過還未等蕭定玄說話,胡天生又清了清嗓子,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淡然之色,望向蕭定玄,臉上故意露出一副沉凝之色道:「太子殿下莫怪,外臣的意思是借道大梁不是不可,但外臣擔心的是此事梁皇陛下可否答應?」
胡天生說這句話雖然是想試探的意思,但實際上說的卻也沒有什麼毛病。
畢竟擅自讓敵國的軍隊進入國境,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蕭定玄又哪裏聽不出胡天生話里真正的意思。
不過就是故意這麼說的罷了,同時也是試探他大梁的態度。
見你胡天生要態度,那我蕭定玄就給你擺足了態度。
反正只要趙定手裏的連珠弩設計圖到手,以他大梁駐兵谷的冶煉能力也足以在短時間內製造出大量的連珠弩。
有這些連珠弩在,虞武卒那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靶子。
幾番輪射下來,還能有多少有戰鬥力。
僅剩的殘兵,玄甲軍一波衝鋒便可輕易的帶走,更別說打的還是一個猝不及防。
想到這裏,蕭定玄臉上故意露出一絲沉凝之色道:「那自然是我父皇的意思,如今我大梁遭此橫難,也就只能仰望胡太師和虞皇陛下了。」
說完,蕭定玄對着胡天生拱手行了一禮。
那可真的是情真意切。
看的胡天生嘴角差點咧到了嘴邊。
不過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大義凜然之色,望着蕭定玄拱手一禮道:「太子殿下放心,此事老夫回朝之後,定會給我家陛下如實稟明,
不過在此之前,還望太子殿下能夠說服梁皇切莫擅自動兵,一切靜待我出兵的消息。」
聽着胡天生這話,蕭定玄心底也頓時樂了。
等的就是你!
不過臉上卻依舊露出一副感激之色,望向胡天生道:「多謝胡太師大義,我大梁感激不盡,
要不今日就留在我東宮之內用膳,也讓料表一下地主之誼如何?」
蕭定玄像模像樣的對着胡天生拱手問道。
但胡天生此刻哪裏還有心思在這裏等着用一頓簡單的晚宴。
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去見趙定。
商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共擊北梁!
這才是他胡天生眼下要做的大事。
而一旦吞併了北涼,那他大虞的千秋霸業也就真正的指日可待!
想想胡天生心底都有些止不住的激動。
這對他而言可真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想到這裏,胡天生臉上頓時露出肅穆之色,義正嚴詞的拒絕道:「太子殿下好意,外臣心領了,但外臣以為眼下還不是赴宴的時候。
如今那趙乾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南下伐梁,如此關頭,外臣以為更該以國家大事為主。
還請太子殿下這就去面見梁皇,請求梁皇寫下請兵國書,蓋上國印,外臣也好儘快的拿回去,交給我家陛下!」
聽着胡天生這話,蕭定玄同樣故作狂喜道:「那就多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