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大內,在皇宮裏面。
這種「體驗民間疾苦」的日子,他不是沒有嘗試過。
可現在看來,這才是真正的民間疾苦啊!
咬了咬牙,趙青詹重新將那些貨物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艱難的扛着麻包向着碼頭上走去。
雖然因為沒有幹過活而導致後背都被磨破皮,一動起來,再加上汗水的浸透有些火辣辣的痛。
可趙青詹依舊咬牙堅持着。
應天皇城內。
趙崇遠依舊低着頭在處理着一道又一道的奏摺。
在他的身旁,還有着一摞未曾開封的奏摺。
不出意外,基本上都是彈劾趙定的奏摺。
此刻在趙崇遠處理着政務的房間外面。
一名穿着飛魚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大門的外面向門口的王力士稟報着一些東西。
聽着這名穿着飛魚服的中年男子稟報。
王力士一張老臉上的神色飛速的變化。
一會是哭笑不得,一會又是眉頭緊鎖,到了最後更是徹底的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名穿着飛魚服的中年男子。
「胡統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王力士意味深長的告誡道。
「確實是如此啊,王公公。」
中年男子一臉苦笑的看着王力士。
「那該留下的人手都安排了吧?」
王力士有些後怕的看向這名穿着飛魚服的中年男子。
「安排了,而且聽兄弟們說,他們也看到了燕王殿下留下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
聽着這名中年男子的回話,王力士連連點頭,隨即就揮了揮手。
示意這名穿着飛魚服的中年男子退下。
隨後才轉身向着,趙崇遠處理鄒澤的房間走去。
「胡元怎麼說?」
王力士剛剛進屋,正在低頭處理着政務的趙崇遠就抬起頭看了一眼進門的王力士,隨後又低下頭去。
「燕王爺見了那綻雪書寓。」
王力士一臉陪笑的說道。
「他怎麼進去的?」
趙崇遠有些好奇的問道。
「寫了一首詩。」
「寫詩?就他那自幼一看書就犯頭疼的毛病,他還能寫詩?」
趙崇遠呵了一聲,隨即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自語道:「這可真的是蠍子拉粑粑,毒一份了。」
他老趙家能治國,能打仗的皇帝倒是出了不少,可會寫詩的倒是真的沒有。
「寫了啥啊,拿給朕看看。」
處理完手裏的奏摺之後,趙崇遠一推面前的摺子,站起身看着王力士。
王力士訕笑一聲:「陛下,要不咱就別看了吧。」
趙定那詩是寫的極好的,可就是有些.......
有些不符合皇子的身份啊.....
自古以來大乾以武立國,崇尚的都是豪氣干雲,可趙定的詩詞卻是....
情情愛愛。
這.....
「有什麼不能看的,讓你拿給朕看看,你就拿,哪那麼多事情?」
趙崇遠斜眸了一眼王力士。
後者這才老老實實的把趙定寫得那首詩詞抄錄版遞了過來。
可一看詩詞的內容。
趙崇遠的眉頭就徹底的擰在了一起,氣得罵道:「特娘的,咱老趙的兒子,還真特麼的是蠍子拉粑粑毒一份了!
老子讓他去清河坊調查,他給我寫這情愛詩去了,還什麼白日相思可奈何,嚴城清夜斷經過?
這特娘的都是從哪抄的啊?
他的意思是老子阻礙他了?
還什麼,只道解道春來廋,不知春來獨自多。
哎呦喂,好一個痴情郎呦,
你特娘的在國子監懟那幫大儒時候的豪氣干雲去哪了?怎麼一轉眼又搞起情情愛愛來了?」
趙崇遠氣的破口大罵。
越是看着趙定這首七律
第一百六十二章當皇帝可真的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