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
皇宮內院。
趙崇遠一臉悠閒的躺在一名姿容靚麗的妃嬪身上,正一臉愜意的享受着來自愛妃小手的安撫。
「陛下,臣妾這力道安得還行不?」
妃嬪嬌滴滴的聲音在趙崇遠耳邊響起,趙崇遠懶洋洋的擺手道:「還行,還行。」
還行不還行他趙崇遠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
這一次,借着趙定順手砍了溫良,讓元甲對溫子恆動手,致使南陳內部朝局不穩。
他藉此剛好一口氣除去了自大乾開國以來就一直留下的弊端之一。
徹底的將周家,李家,孫家,陳家,這四個趴在大乾頭上吸血的四大蛀蟲初去,順帶着把青州,益州這兩州的世家勢力瓦解,還把這四大家族升入朝堂的手腳全部斬斷,從此徹底將收繳益州和青州大乾兩個最為富庶的州郡全部稅賦納入國庫,充實國庫。
這可以說是他趙崇遠自登基以來乾的最爽快的一件事。
順帶着還把那幫等着從他手裏的要銀子的老臣全部丟在了前殿。
一想到這些,趙崇遠心底更是美的不行。
剛抄完家。
這幫老東西一個個鼻子都和狗似的,銀子還沒算出來,就循着味過來了。
這銀子老子都沒焐熱了,就想搶去,想都別想。
趙崇遠很哼唧唧的回想着之前在朝會上的一幕。
趙崇遠一邊拉着這名年輕的妃嬪小手,一邊眨巴着嘴感慨道:「你說咱要怎麼賞賜老九呢?」
「啊?陛下您在什麼?燕王殿下不是在幽州嗎?」
妃嬪一臉疑惑的看着趙崇遠。
趙崇遠微微一怔,這才反應了過來,打着哈哈道道:「嗷對對對,瞧朕這記性,都忘記燕王不在京城了。」
不過說起趙定。
他倒是有些懷念趙定那鬼機靈的模樣。
說完。
不等這妃嬪說話,翻身從這妃嬪的懷裏站起,:「今晚就不用給朕留宴了,朕要去皇后那邊。」
聽着這話。
這名面容嬌媚的妃嬪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幽怨之色。
看着趙崇遠趕緊乾咳一聲。
隨後,抬起頭,昂首挺胸的向着大門外面走去,臨走之時,還不忘對着那妃嬪囑咐道:「對了,把朕帶過來的那玉女燒給朕砸嘍!」
「啊,陛下,您不是挺喜歡這酒的嗎?」
一聽趙崇遠這話,那模樣嫵媚的妃嬪頓時疑惑的看向趙崇遠。
「沒用。」
趙崇遠哼哼唧唧道。
「什麼沒用啊?陛下這酒不是挺好的嘛,妾身感覺和最近京城裏面那賣的極為火熱的瓊漿玉露差不多啊。」
聽着趙崇這話,這妃子更加不解了。
她雖然久居深宮,但對於宮外最近流行的火熱的什麼瓊漿玉露也有所耳聞,甚至還托人從宮外給她帶了點進來。
那滋味....
別說,還真的和自家陛下今天拿來的這個玉女燒滋味差不多。
唯一的區別就是那瓊漿玉露和玉女燒比起來滋味好像稍微寡淡了一點。
此處劃重點:淡!
但就是如此,那也是一等一的好酒。
如今自家這陛下咋就說扔了就扔了呢?
這面容嫵媚的妃嬪一臉疑惑的看着趙崇遠。
咳~~~~~
看着這妃嬪臉上一臉疑惑的樣子,趙崇遠又忍不住乾咳一聲,只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靜妃啊,你若是覺得好喝呢,你就多喝點。」
說完便,揮了揮袖子向着這座後宮外面走去。
一邊走,趙崇遠一邊還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朕要的是好喝嗎?
朕要的是......
!!!!
狗娘養的。
等老子再去幽州看來自不扒了你的皮!
越是想到趙定當初給他推銷這玩意的時候,說得那些話,趙崇遠心底越是氣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