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彩衣陰沉的看着一眾修士,這種人情洶湧的情況他們也早有預料,但真正發生之時,還是忍不住憤怒起來的。
她向周圍千機仙門弟子示意了一眼,讓他們警惕起來,便沉聲說道:「我勸諸位還是不要亂的好,否則別怪我千機仙門下手無情了。」
「你們敢?」雲渠厲叫到,「你們現在的是拿我們的性命在開玩笑,將他們的生命賭在一個凝神境的修士身上,你讓我等怎麼來信你們。」
「就是,你們自己不惜命,我們還惜命呢。」
「袁執事你們讓開,此事我們大家都可以當作沒事發生,不然就別怪我等了。」
「爾等敢?」袁彩衣冰冷的掃過眾人,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那樣。
「袁彩衣只要你們將那些陣紋破去,我等還可以當沒事發生。不然就哼。」雲渠也不懼怕,長劍直指袁彩衣。
「看來你們這是死了心要與我千機仙門作對了。」
「你錯了袁彩衣,我們只不過是不願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其他人的手中而已。」
「得罪了。」
袁彩衣見狀,也終於忍不住了,她手中的長劍一划,就向着那雲渠斬了過去。一直以為,都是此人在挑事。那就先將之解決了再說到。
「就憑你也敢對我對手,袁彩衣你太小看我了。」雲渠冷哼到。他可是凝神境的大修士,而袁彩衣也不過是魂嬰九重而已。他又怎麼會懼怕呢?
只可惜雲匯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這裏可是千機仙門的飛舟之上,對於其中的利害,袁彩衣他們可比這些外宗修士更加的清楚,也是有着絕對的掌控權。
就在雲渠他剛要反擊而來時,甲板之上突然就變化出一個機關傀儡,直接將雲渠的動作給封禁住了。
什麼?
雲渠大驚失色的,又看着袁彩衣的劍鋒一寸一寸的逼近自己,不由的叫喊起來:「給我住手。」
其他的修士見狀,早已經被嚇得呆住了,因為他們真的沒想到袁彩衣會對他們下手的。
噗哧一聲。袁彩衣的劍鋒沒有意外的直接就刺入了雲渠的心口,沒有一線留情。
「你你,你真的敢動手。」雲渠還是難以置信的說到。
「哼別忘了這是哪裏,這是我千機仙門的飛舟之上。膽敢鬧事的,我千機仙門可是有着絕對的處置權。」袁彩衣冰冷的說到。
「你們」雲渠的眼神也快速丟失了神采。
「雲師兄」雲渠的同門憤怒的嘶喊到,「袁彩衣你竟然真的下手了?」
「我說了,這是我千機仙門飛舟,你們最好給我安份點。」袁彩衣冰冷的警告到。
看着殺氣凜然的千機仙門一眾修士,本來已經被挑動了的修士也都心驚膽戰的,快速的平靜下來了。
畢竟剛剛的情況他們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這飛舟之上,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這飛舟是一件飛行器,但同樣也是一件大殺器,哪容得了他們來反抗。
看到眾修已經安分下來了,袁彩心的心中也長噓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了。
這時,那近秋道人看了一圈也開始說話了:「諸位,事情也許沒有大家擔心的那麼糟糕。這霧氣已經進來飛舟有好一會兒了,可是都沒有侵入我們的位置,這樣看來,我們還是安全的。倒不如相信那姬文一次,死馬當活馬醫。」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馬上就注意到了。心情也難免有些激動和多了一些希望。
「是啊還真的是這樣?難道說那無天大魔真的可以帶我們離開?」
「就目前來看,還是向好的地方發展,至於他能不能做到還沒有定論。我等還是得百分小心的。」
「不錯還是不能盡信。」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先安靜的等等吧。我也相信千機仙門的諸位不會拿我們這麼多人的性命開玩笑的。」近秋道人看着袁彩衣等人笑說到。
袁彩衣也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請諸位放心。就算這霧氣真的侵入其中,我千機仙讓也定然會想盡辦法,讓諸位能安全離開的。」
有了袁彩衣他們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