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走廊里,冷色的燈光照映在金屬的牆壁上,過於機械化的建築風格不會給人任何溫馨的感覺,但生活在這裏的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大筆趣 m.dabiqu.com
軍官打扮的男人快步穿過走廊,在經過明滅閃爍的頂燈之時,他的眉弓之下全是陰影,顯得陰鷙又冷漠。
他的手裏拿着電話,語調憤怒的對對方說:「沒錯,有人襲擊了安全屋,許多將軍不幸犧牲,但在我沒接到計劃停止的命令之前,我會守在這裏,交出資料?你做夢!」
」基地的位置是絕密的,除了發起計劃的將軍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這裏,就算能夠找到,也沒人能突破這裏的防禦!」
軍官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他說:「你以為曼利上將和你一樣,是個畏首畏尾的蠢貨,連自己的基地都守不住?要我再重複一遍嗎?當年,一個小小的駭客就駭你們的系統」
「這裏的系統從來不會聯網,就算是傳輸資料用的本地網絡,也不開放任何權限,沒有曼利上將的授權,誰也進入不了系統,防守武器協議也需要將軍授權」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麼多年以來,塔爾圖派系的苦心經營,不會因為一時的挫敗,就拱手讓人,如果你們有本事,就自己來拿吧!」
軍官掛斷電話以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面色冷漠的推門,走入一間實驗室,看着裏面的研究員說:「實驗正常進行,最好別被我發現誰在偷懶。」
一個戴着眼鏡的研究員,有些畏畏縮縮的走上來,他說:「將軍,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裏?我們我們也是有家庭的,你不能把我們關在這裏」
」安德魯博士,我勸你不要再想着那些事了,為我們工作是你的榮耀,在研究完成之前,誰也不能離開這裏,包括我。」
軍官冷笑了一聲說:「你要是有本事離開這裏,那就試試看吧,沒有將軍的授權,誰也打不開大門。」
說完,他轉身離開,在他走後,原本顯得有些懦弱的安德魯臉色冷了下來,他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胸口的工作牌,默不作聲的走回了實驗台。
這個時候,一個更為年輕的研究員走了上來說:「教授,我們被關在這已經幾個月了,我的家人肯定要非常擔心我,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
安德魯推了一下眼鏡,說:「你沒聽他說嗎?只要把研究做完,我們就能離開了。」
年輕的研究員咬着牙說:「他們對科學沒有一點基本的尊重,近地軌道打擊武器是幾個月能研究出來的嗎?還有另一個課題,什麼見鬼的恆星引爆裝置,他們到底想幹嘛?」
聽到對話的另一個女性研究員,也有些憂慮的說:「他們可能是想靠這些武器統治世界,這種研究是邪惡的,我實在是不願意」
安德魯沉聲說:「忘了我之前教過你們什麼了嗎?不論做什麼事,一定要沉得住氣,或許要不了多久,事情就會發生轉機了呢」
兩個學生臉上的憂慮神色,沒有任何好轉,但實驗室里的氛圍卻沉默了下來。
幾分鐘後,安德魯拿着整理好的資料走出了門,在前往電梯的路上,他忽然轉了個彎,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岔路,那裏有一個工具間,工具間的門後,有一塊監控的死角。
他裝作要去找工具的樣子,進入工具間之後,將脖子上的工作牌拿了下來,工作牌遮住的襯衫部分,有兩個紐扣,其中一個紐扣的背面,正閃爍着微弱的光澤。
他輕輕捏了一下紐扣,然後對那邊說:「是我,你們的人已經到了嗎?我必須提醒你們,這個基地的防守和以往不同,他們剛剛更新過防衛系統。」
「入口附近的防衛設施沒有任何死角,走廊當中的自動機炮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整個基地有一個自毀協議,如果察覺被入侵的情況已無可挽回,整個基地,就會被埋在地下的爆炸物引爆」
安德魯嘆了一口氣說:「我在這裏待了幾個月,但沒有發現任何能夠拿到授權碼的破綻,我想,我們可能得放棄這裏了。」
安德魯咬着牙說:「那個曼利上將花了大價錢,打造了這個基地,又採取了各種違規手段,綁架了研究人員,來研究近地軌道武器和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