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魯斯緩緩皺起了眉。
康斯坦丁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裏,他用手指撣了撣身上的灰說:「你當然不能,就算你有本事創造出一個夢境氣泡,它也是按照夢境國度的邏輯,而不是你的邏輯來運行的。」
席勒走到了布魯斯的面前,抬眼看着他說:「而你覺得你完美的捏造了這個夢境世界,是我和這群罪犯們取代了夢境世界的人物,馬不停蹄的,兢兢業業的在背後瘋狂給你打補丁。」
「以及我。」康斯坦丁抱着胳膊說:「用僅有的夢境世界的權限,瘋狂操作了幾天幾夜才能維持這個邏輯破碎的世界不崩潰。」
「那麼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布魯斯問:「既然我捏造夢境,世界的計劃一開始就行不通,那麼為什麼不放任自流?」
「當然是因為如果你完不成這個劇目,如果你不把你這精神分裂一樣的自我拉扯展現在眾人面前,人們又怎麼知道你瘋了呢?」
「以及……」席勒轉過來,對着布魯斯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又怎麼能知道你是怎麼能瘋的這麼平庸、這麼無聊透頂、蠢到有這麼多樂子的呢?」
他笑了起來,房間中的所有瘋子都笑了起來,小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小丑女笑得捶牆,就連一貫嚴肅的稻草人和急凍人都忍不住用手死死摁住嘴,嘴角比槍都難壓。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還戴着墨鏡、穿着暴徒首領服裝的企鵝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他奶奶的,你們殺青之後直接跑了,把我扔在那兒,我差點被那幾個小兔崽子打死!你們……」
企鵝人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張滿是尖牙的血盆大口——
沒笑,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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