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有些無奈的放下了電話,轉頭看向身旁趴在椅背上的布魯斯。
「我不明白,你又沒有真的曬傷,而且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為什麼要推遲前往宴會的時間?」
布魯斯打了個響指,閉上眼睛說:「我都不用看就知道,帕米拉絕對提前去了羅德里格斯莊園。」
「那又如何?」
布魯斯深深地嘆了口氣,抬眼看向賽琳娜說:「你絕對想像不到一個見色起意、色慾薰心、色中惡鬼的女人會有多麼瘋狂。」
「你說小帕?」賽琳娜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說:「我認為你對她有些偏見,就因為她喜歡女人?」
「那可絕對不是偏見,而且她也不只喜歡女人,你就沒發現嗎?她身上有很典型的精神變態迷戀者的特徵。」
賽琳娜打了個哆嗦,左右看了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說:「精神變態,哪裏有精神變態?」
布魯斯站了起來,攬過賽琳娜的腰,她此時已經換好了參加宴會的禮服,一身香檳金色深V碎鑽長裙,幾乎和她的膚色融為一體,像把昏黃璀璨的落日海面披在身上。
布魯斯把下巴放在賽琳娜的肩上,貼近她的脖子說:「你從來沒感覺到我有什麼特別嗎?」
「特別?什麼特別?特別矯情算不算特別?大少爺。」
布魯斯低沉的笑了起來,胳膊環住賽琳娜的腰說:「帕米拉對我們兩個都有想法……別急,先把爪子收回去聽我說。」
「她對你……當然,是因為美貌,因為你剛好長在了她的取向上,美艷迷人,神秘而又富有風情,完全是她的理想型。」
「但她同時對我感興趣,則不完全是因為我的外貌,她喜歡瘋子,尤其是高智商、無情而又迷人的瘋子。」
「你說她喜歡你?」賽琳娜微微轉頭側臉看向布魯斯。
「準確的說,她對你是欣賞,而對我則是一種病態的迷戀。」
布魯斯輕輕舔了舔嘴角說:「在她被治好之後我們相遇過,我發現她有些過於亢奮,我猜測這可能是她之前被壓抑的欲望突然爆發出來,導致她的精神狀態出現了一些問題。」
「但這和我們推遲前往宴會的時間有什麼關係?」
「我對於瘋子的描述有沒有讓你想起一個人?」
「誰?……席勒教授?」
「是的,跟他比起來,我都算是個正常人了,並且席勒對於精神變態和精神變態迷戀者而言,有一種極為獨特的魅力,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強力磁鐵。」
「只要你對他有一絲的好奇,升起一丁點的興趣,你就很難不被他吸引,一旦你上鈎了,就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通常會流血。」
「帕米拉會被吸引?」
「恐怕必然如此。」布魯斯點了點頭,輕嘆一口氣說:「治好她的人就是席勒,我懷疑席勒抹掉了她治療過程的記憶,就是為了讓她對此產生好奇,這是幾乎不可能不咬的魚餌。」
「從帕米拉的表現來看,她肯定是上鈎了,所以她必然會提前前往羅德里格斯莊園。」
賽琳娜有些驚訝的說:「她想做什麼?」
「她應該沒有愚蠢到襲擊席勒教授,但很難說她會不會做些別的什麼,她在這種亢奮到癲狂的狀態下,至少會採取一些不太理智的言語進行挑釁。」
「為什麼?」
「博得精神變態的關注,使自己處於受害者的狀態下。」
「這有什麼意義?」
「沒什麼意義。」布魯斯搖了搖頭。
賽琳娜眯起了眼睛說:「是沒有意義,還是你說不出來?這應該和帕米拉的人格和性格有關係吧?你的心理學都學到哪裏去了?」
「不談這個,總之我可不會往火線上衝鋒,要知道這次派對的舉辦人可不是我們熟悉的席勒教授,到目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