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點土味兒』的比賽。」
「賽琳娜,別這麼說。」瑪姬伸手摸了摸賽琳娜的頭,並說:「這可不是個吉利的比喻。」
「但我光看那個意大利設計師的眼神,就知道他打算拿大概十公斤重的領子把我的脖子勒斷。」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賽琳娜嘆了口氣說:「我總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些什麼,或許我應該找個時間跟他談談。」
「談談總是有好處的。」瑪姬開口鼓勵道:「或許你可以告訴他,這樣讓你不舒服。」
「然後他就會露出一副非常傷心的表情,就好像我不陪他玩那些『一個洋娃娃身上到底可以掛多少東西』的小遊戲完全是我的錯,我辜負了他的愛意,所以他打算現在就死給我看,你懂這種表情配合上他的那張臉和那雙眼睛有多大的殺傷力嗎?」
「等等。」瑪姬忽然警惕的看向賽琳娜說:「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確定你沒有被他精神操縱嗎?」
「見鬼的,我當然有——就像你會被每一隻你在雨天夜晚在街角的紙箱子裏看到的渾身濕透可憐兮兮的小狗精神操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