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翻個白眼，怎麼又遇到這種女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面色凝重的點頭，「有，我很愛我老婆。」
「別緊張，我沒讓你娶我，我這種人不適合當老婆，適合當情人。」
冰渺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夾着煙抽了一口。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這麼評價自己。」
封林插着褲兜問道。
「你別看我這樣，我的內心深處，挺自卑的。」
冰渺抽了口煙，苦笑道，「好男人，我自認為配不上，壞男人配不上我。」
「看來你的想法，和你的遭遇有關。」
封林沉吟道。
「沒錯，我都忘了我出生在哪，我最開始的記憶，是一個麻袋從我頭上取下來。」
冰渺指着自己，「當時我大概六七歲，被一群噁心的男人挑選。」
「在西大陸嗎？」封林問道。
「恩。」
冰渺笑着點頭，「最後我被個男人買走。」
封林望着冰渺的笑，微微搖頭，異面之地的西大陸，俗稱糞坑。
一個男人買走她，是為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看來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和你猜的一樣，我被他當成寵物。」
冰渺笑着抽口煙，「我的童年就是這樣。」
「後來呢？」
封林沉聲問道。
「他以為我不會反抗，每次都閉上眼睛享受，在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用一把匕首，刺進他的耳朵。」
冰渺指着自己左眼的眼罩，「他將死之際，一拳打在我左眼，骨頭都裂了，眼睛也廢了。」
「如果只是這樣，何必那麼說自己。」
封林望着冰渺說道。
「你想什麼呢？西大陸，我一個暗勁的女孩，你以為這是結束？」
冰渺將煙頭彈出去，又點了一支煙，「噩夢才剛剛開始。」
「別說了，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事情都過去了。」
封林制止冰渺。
「是不是嫌噁心，覺得我很髒？別否認，因為我自己都那麼覺得，所以我才說，我配不上好男人。」
冰渺笑着搖頭，「我這輩子，即便喜歡某個男人，也不會表露出來。」
「你不算壞女人，說實話，比上不足，但比下，絕對有餘。」
封林望着冰渺，「你跟過多少男人？」
「十幾個吧，也多虧了這些人，讓我接觸古武者，開始慢慢修行。」
冰渺笑着說道，「其中也有兩個，真心對我好，雖說他們有不少其他女人，可惜都被殺了，西大陸就是這樣。」
「你知道我們那邊的某些壞女人嗎？」
封林面色凝重的說道，「她們在會所里，做一些違法的工作。」
「我聽過，用身體換錢。」
冰渺笑着抽口煙。
「她們可能一天就換個男人，你知道她們最後都去哪了嗎？」
封林笑着問道。
「哪？」
冰渺抽了口煙問道。
「低端的人，會找個老實人嫁了，該要多少彩禮，分文不少。」
封林苦笑道，「至於高端的，做個手術補一下，騙她未來老公說，還是第一次，要的會更多。」
「噗！」
冰渺笑着噴出來，「有時候，挺同情你們男的，辛辛苦苦養家，可能孩子還是別人的。」
「所以，你也沒必要妄自菲薄，那些女人才是真的髒。」
封林攤開手，「當然，我作為男人，肯定也要為我們同胞說一句，你將來真的喜歡某個人後，最好把你的情況告訴他。」
「告訴他？那他肯定跑啊。」
冰渺抽了口煙笑道。
「大多數人都會跑，但總會有人不介意，相比於剛才說的壞女人，你比她們乾淨多了。」
封林說完，便望着遠處。
孫之之的身影出現，正往這裏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