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沙發上,不知電視在播着哪個節目,只感覺睏倦在把我拉向黑暗。筆硯閣 m.biyange.net是有一絲絲冷,不過稍稍有點懶得去拿被子了,就栽愣一會兒吧!一會就好……朦朧中,是她為我蓋了被子,我還沒睡醒,但是能感覺到她溫熱的手。記得我對她說,愛是一種能力,有人天生就會,有人永遠也不會。後來我才知道,愛是一種感覺,有的人天生能感覺得到,有人永遠都感覺不到。
我曾經以為,我能陪着奉孝走完白狼山,可是我已經走到了自己的五丈原。進一步卻走到了極限,還不如含蓄地向後退三步。
我以為條件是一樣的,可越來越發覺,這世間沒有兩全。六面正方體,難去獨當一面;兩面的紙,也難免不丟面。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悲觀,或許是沒有追求幸福的勇氣吧!
把卷展開再收起,與從未展開,或許是不一樣的吧。我展開它,就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奢求的。我能做的,是接受自己的平凡,抑制內心的渴望。我或許能改變什麼但到底到底,還是要接受現實。微笑着,花了眼,向前走,走……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理科生,後來又以為自己是工科生,再後來覺得自己文科生,可惜我都不是,我是眾生;我以為我丑,我笨,我菜,我慢,我謀,我勇,我忠,我義,後來我才發現,我不過是個零。人生百年,不是看能取得什麼,被給過什麼,亦不是能留下什麼,而是看面對每一個偶然,我們如何抉擇,如何前行。
好像,在成功以前,我就開始幻想成功的時候,自己的樣子了;在行動之前就在反覆思考,自己會失去什麼,得到與捨棄是否對等。我假設自己聰明,假設自己做的功課足夠多,我假設我不需要花多少心思,就能掌握點什麼……
只到那天有人說他瘋了,他在屋子裏嘟嘟囔囔,說着像奇怪符號一樣的語言,手舞足蹈,眼裏卻一直閃着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知道,我不能以自己的眼光,對他做任何評判。我從來沒見過他那麼快樂,那種快樂就像甜蜜的氣息一樣在屋子裏蔓延看來,光是呆在他身邊,就有了數不完的快樂。他嘻嘻,我跟着嘻嘻,他哈哈,我跟着哈哈。
後來,別人說我瘋了……
我把東西放在箱子裏,在放進去之前,我要考慮那東西屬不屬於自己,而不是考慮要不要疊得板板正正。不是我的,我最好暴力地把它抽出來,丟掉;是我的,我也不必糾結它的狀態,因為扔進盒子裏還是放下盒子裏都沒差別,我不會再把它拿出來。
後來,我就成了那個盒子。
我一直覺得自己可以覺得,只到我發現我沒什麼覺得,也像水管一樣,偶爾掛上幾顆水裏的垃圾,就覺得自己變得博學;水流大的時候會覺得膨脹,好像才華要破壁而出;壓力小的時候覺得空虛,進而抱怨這個世界,為什麼不注水進來。呵!我受夠這樣的生活了。
我去別的盒子裏借了一些東西,我才知道我並不慷慨,它們也並不吝嗇。之後去感覺,每一個放進來的東西都使我多了一股能量,直至我承受不來,爆裂。
後來我明白,人生不是把盒子堆滿就停止,而是盡力,把自周的圍壁破壞。自由,自由的自由,自由得很自由,自由地去自由。
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為什麼這麼自信,覺得自己能想清楚呢?可以相信有人想得清楚,那就去看看,去聽聽,別人在想什麼。若假設別人都想不通,自己非要想出來嗎?真是奇怪的人。嗯,常懷學徒之心。
這個穿越森林的一段篇幅並不是很長,全文沒有一段對話。令人身臨其境有幾種方法,但是最主要的能讓人感覺到,仿佛自己就在故事裏,以第三人稱視角看着故事裏人們,甚至自己就是故事的主人公。
寫不動的地方就會放縱自己,再創造一個新的人物來打開局面,而不願多動一點腦筋,多營造一點氛圍。
超級喜歡用善意的謊言,從來不擅長說理,把所有痛苦都自己承擔。這種思路很適合我,但是不能只保留這一面,我得學會面對現實。
另一種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