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何描述世界的本質,透露出我們對世界裏的事物的看法。世界觀。
如果我們假設,人在最初是看得起任何人的,那麼我們不需要捕捉多餘動作,就可以判斷別人是尊重自己的,而只有別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們才說他是不尊重我的。
如果我們假設,人在最初是看不起任何人的,那麼我們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判斷別人是不尊重自己的,只有別人說了禮貌的話,我們才會反映出,他尊重我們,可一旦開始,人總有累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疏忽了,就又立馬被判斷成不尊重。
於是,先驗知識對於同一個事物的描述,會產生非常大的差別。既然如此,我們有必要選一個好的,或者好不好也無所謂,能讓我們舒服些,安逸些,大度些的就好。我自然選擇前者,變得大方一些,傻冒一些,才能更加自然一些。
這個話題的地方,像是燕雀與鴻鵠,鴻鵠與燕雀,正反的比較,在不同領域的對比,這個片段可以寫在流火里。
對抗使人進步,強迫人對自己模糊思維的描述更加清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