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寫的東西再轉成文字,會怎麼樣呢?
雖然這與他口中的終有一天差距不大,可到最後還是謬已千里。你沒法指責人的脆弱,也沒法怪事太急,這東西說不清。
我是粗人,雖然可以感知到何為細膩,但死也做不到的。
也是難受的,你的心頭肉看不上你,卻甘願被一個不如你的人大肆數落,一時不知該是心寒還是心熱。
對自己說過的話作一番解釋,不是因為自己說得深奧,也不是因為別人聽不懂,純屬是為了加深傷害。這樣做的話,挺沒意思的,有話直說唄!
脫離舒適區的生產力高得驚人,還是多出去走一走吧。
不是我看淡了生死,是我看清了自己的無可奈何,有人一寸一寸地死去,有人一寸一寸地新生。難道不憑一年之差?
神來之筆。似為累贅的自身處在漸漸死去的世界,倒像兩隻背對的屍首一般,彼此安慰。心與夢,一同死,一同寒,一同下墜,卻不知何時,一同超脫。
你不是職業,自不必每天訓練六到八個小時,但你達到了這個訓練量,也只不過是中規中矩,算不得勤奮,更算不得卷。沒有這樣的覺悟,那麼你也許就會認為,坐在空調房吃西瓜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那這樣的話,真的是傲慢加懶惰加無知加嬌弱加眼高手低加不知好歹。(下罵自己的時候要更加狠一些,讓自己清醒清醒)
礙事給自己帶來了不便,但也給自己帶來了觀察不同事物的鷹眼。
一直抱怨的人並不高貴,只是自認為自己做了很多事,實際上什麼也不是。每次說鋒銳的話都會先傷害自己。自己是什麼?心是紅的,血是熱的,真好,又沒黑又沒冷,正好改正缺點,然後繼續熱烈。
不給予憐憫時,不覺得自己無情,當渴求憐憫時,方知人世薄涼。談論生與希望時,死又來得無聲無息,讓這希望成了更加殘忍的刀。考慮得越是細緻,連未來的吃穿都考慮了,可偏偏就沒了。罷了吧,考慮太多,不夠靈動。極致的悲傷,喜歡把紅事看成是白事,白事又看成紅事。
未來之事還未來,該結束之事尚未結束。不知不知,朱紅,喜慶,然而愣是沒有人性。
從角落裏竄出來的是可笑的小丑?還是一頭凶獸?無人問津加深了無人問津,因為人人都明白,價值是怎樣並不重要,面子更重要,呵呵!到沒有那麼難過,純屬是有些惋惜。
要是罵有用的話應該是沒用,我才不干呢。
什麼時候這樣悲涼啊!上刑場最後吃一頓餃子都沒這樣悲涼過。
我不打算補齊差異,因為很多人喜歡變得差異,差異一旦消失,那又要搞一些新的奇怪的東西出來了。
我想放棄,徹底一些,說了一百八十遍,還是做不到。學不會體面了,就當個蛞蝓好了。
花錢和用錢,不是一個概念。
說別人是大評論家之前,請先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
雖然破綻百出,但是還是樂在其中,因為他覺得他找到了自己兒時的快樂。他找到了他,我找到了我。
雖然得志與十年寒窗毫不相干,但依舊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他知道自己應該更加感激周圍的人,卻因此更加討厭他們,人真的喜歡過河拆橋。
人人都笑曹操,可人人的心裏,都住着一個曹操。
生疏這東西,常規來說,定是比不生疏要多。
不夠,不夠,會變臉,你越是能撐,越是撐得久,崩潰的時候就越是顯得不夠。安穩與繁華何時變得水火不容?說一些戰略和狗屁的區別,最後只歸位是否成功。還是自己知道自己,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罷!
身處在大球里的人們匆匆忙忙的,像是一大群螞蟻。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基因早就為他們寫好了人生的劇本。固然你可說,你偏不,但是,劇本很難因此改寫。你討厭這個世界,但是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精力去理你。
這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