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祭祀的場所。
趙泗於此地力壓項羽,無異於騎在項家頭上拉屎。
項家的小心思暫且不提,你個婢女生的趙政怎麼這麼沒有素質?
項伯站在原地,掃視着交相憤慨的族中弟子,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
始皇帝的駕攆都已經走遠了,現在說這些又有誰能夠聽得見呢?
這一次,可不是什麼以勢壓人。
始皇帝的貼身鷹犬是實打實的舉起來了雙鼎,是實打實的以力壓人,也是光明正大的勝利,說實話,項伯實在升不起來什麼怒罵始皇帝的心思。
他,只有恐懼。
相比較於族中弟子的交相怒罵,項伯想的更多。
始皇帝究竟如何得知了這些傳聞?
始皇帝是在什麼時候掌握了一支探查地方的人馬?
始皇帝究竟得知了多少項家的消息?或許,並不僅僅只有關於項籍舉鼎的事情呢?
沒辦法,項家的屁股,是真的不乾淨!
始皇帝特意前來,又是否別有深意?
項伯掃視整個項家祖地,發現和自己一般垂頭不語的並不在少數。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且有這個必要來怒罵始皇帝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對項家過往的榮耀和仇恨感同身受。
但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一個事實,項家的核心弟子項籍,將會成為趙泗成名路上的墊腳石,成為他的陪襯。
世人不會再感慨項籍舉鼎的勇猛,只會感慨趙泗力壓項羽的恐怖。
「這就是秦國啊……」項伯發出一聲長嘆!
是啊,這就是秦國!
這就是籠罩在天下人心頭的噩夢!
似乎,不管是從任何一個方面,軍事,政治,財政,將領,朝臣,秦國都毫無疑問的碾壓了六國,是當之無愧的獨一檔!
以至於趙泗力壓項羽舉雙鼎之事,都莫名其妙的給項伯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是啊,秦國已經用覆滅了六國的事實證明了他當世最強的地位,那麼秦國再出來一個勇猛無雙的趙泗,看起來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秦國這個面目可憎的大bo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變的軟弱無力,相反,只是變的更為恐怖,籠罩在天下人頭頂的陰雲似乎沒有一絲散開的跡象,相反卻越來越沉重。
趙泗舉鼎,力壓項羽以後,始皇帝的駕攆再次出發。
當然,其中自然不必多說朝堂乃至於地方政府給趙泗的主動造勢。
隨着時間的流逝,趙泗於項家祖地力舉雙鼎鎮壓項籍的聲明逐漸在江東一帶流傳開來。
世人本就好熱鬧事,有人怒斥趙政不講究,有人呵罵秦國的霸道,但更多的人則是在不斷的挫敗之中感到畏懼。
秦國很強!
強到了似乎不管是從哪個角度都無可爭鋒的地步。
哪怕是匹夫之勇,秦國亦有無人能出其左右的趙泗!
這一次趙泗的聲名終於不再僅限於奪船歸來帶回來仙糧的光環。
他的名字也更多的被江東弟子所熟知。
名聲不好不壞,有人感慨趙泗的勇猛,有人怒罵秦國的霸道。
但毋庸置疑,所有人都承認了趙泗在個人武力這方面當之無愧的恐怖。
趙泗的形象在江東一帶變的更加豐滿,在討論個人武勇,乃至於角牴摔角之時,趙泗都成了一個繞不開的名字。
新鮮事的傳播速度天生比較快,因為大眾的心裏是喜歡吃瓜的,這次輿論的傳播比政令下達的速度快多了。
始皇帝的駕攆都追不上關於趙泗勇猛事跡傳揚。
提起來趙泗,所有人心裏都有了一個具體的印象,而不再是用紅薯土豆玉米代替。
「身披金甲,手拿大戟,背負三石強弓,他就是趙泗!」
有人在駕攆離開以後竊竊私語……
所有人都知道那個身披金甲手拿大戟背負三石強弓的全甲壯碩之士就是趙泗。
而趙泗向來於王親近,這下子鎖定始皇帝的車乘可就簡單多了,趙泗身披騷包金甲,身形也遠超常人,一定是駕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