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因後果給她解釋了一遍。
阮清霈將荷包仔細地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問清霜:「你確定這是唐家姑娘的?」
清霜點點頭,「不會錯,唐姐姐曾給我繡過一個香袋,繡工是一模一樣的。」
阮清霈沉吟片刻,她做事素來就很小心,「你說他們二人遞過詩詞,那筆跡呢?能不能確定是她的?」
清霜有些為難,「我的確見過唐姐姐的字,卻不好這麼輕易下判斷,況且那字條必定是收在哥哥那裏的,要不要……派人去問問哥哥?」
「不可!」楊氏和阮清霈同時說。
「這樣的事,被我們知道了,還要大張旗鼓的,你哥哥面上怎麼下的來?他是讀聖賢書的人,最忌諱這樣的事了。」楊氏心疼兒子。
「不錯,」阮清霈說:「讓熹哥兒知道後,萬一他一時昏了頭,叫我們不許管,這件事,我們家就只能吃這個暗虧了。」
「那怎麼辦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阮清霜很着急。
「把那小丫頭叫來,我親自來問話。」阮清霈還是決定一一都問清楚再做打算。
小丫頭叫春丫,只在阮熹書房裏做些灑掃的活,楊氏看得緊,阮熹貼身伺候的通房丫頭,隔一段時間就會被她弄出府,生怕時間一長丫頭們起些不該有的心思,如今房裏正空着。
春丫戰戰兢兢地回話,也沒有任何不妥。
阮清霈皺眉,與清霜說的一樣,唯一她覺得奇怪的是,春丫交代,往常二人遞信,都是在酉時末,這時候也正是府里換班,里外僕役來去的很多,選在這個時辰十分正常。
可是今日卻是在未時初,大白天的,很奇怪,莫非是唐家姑娘算準了阮熹不在府里的時間才叫丫頭送回荷包?
一時半會兒這些猜測卻又叫人理不出頭緒來。
「姐姐,到底該如何?」清霜眼巴巴看着阮清霈,指望着她能想出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