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紅苹打他電話。
「哥,我今天又去郵局寄了5000克沙金過去給你,事情多差點忘記了。」
殷元誇讚她:「幹得不錯,單單販運沙金這項生意,這個月都可以賺幾萬塊錢了。」
他提醒她:「你最好是不要在淘金場工棚收人家的沙金,以免弄混了,杜叔他們心裏會有意見。」
紅苹說:「這事我早考慮了,有人帶沙金過來找,我都是帶他們回家裏來交易。現在我爸去淘金船上做財務了,我有空才去幫他。每次收貨以後都是及時送去郵局託運,這件事很少人知道,我告訴我爸媽不要跟其他人說,連杜叔可能都不知道。」
殷元誇她做得對,有些事是不必讓其他人知道的。
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林潤東也說回去了,還問要不要抱小安邦去跟外婆。
殷元問兒子:「媽媽送嬸嬸去醫院了,你是跟爸爸,還是想去跟外婆?」
殷安邦說:「我跟爸爸。」
殷元見他困了,抱起他去房間睡覺。
半夜醒了幾次,爬起來找媽媽。
殷元跟兒子說:「你睡一覺,醒來媽媽就回來了。」
林婉婷二點多才回到家,告訴殷元:「一個閨女,五斤六兩,長得隨她媽。」
老媽也跟她一起回來了。
「義珍老媽和紅兵在醫院照顧,明天早上我去替換她。」
老爸也沒睡沉,聽見她們回來,也起床來看。
知道生了個女兒,老頭說:「男女都好,大不了以後偷着再生一個。」
睡在床上的殷安邦聽見客廳媽媽的說話聲,一骨溜滾下床,走了出來。
「媽媽,你去哪裏了,怎麼才回來?」
林婉婷說:「你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我送你嬸嬸去醫院,她生了一個妹妹,以後你有妺妺了。」
殷安邦高興地說:「奶奶,明天可以帶我去看妹妹麼?」
奶奶說:「還不能,等嬸嬸從醫院回來你就見妹妹了。」
殷元把他抱着去衛生間洗了腳,又把他抱回房間。
折騰了幾次,天亮的時候抱他起來***了一次尿。
吃過早餐還睡在床上沒醒。
岳母過來,殷元跟她說了婉婷昨晚2點多才睡,不要去叫她起床。
段元開車路過塗料廠,進去看了看。
生產已經趨於正軌,招聘了不少新工人。
也採購了不少新材料。
黃文月跟他說:「原來材料庫留下來的那些材料已經全部消耗完了。」
殷元說:「既然消耗完了,就叫財務把那些貨款轉給你吧。」
他去跟財務交代了這件事。
黃文月說:「這樣的話,算起來當初開這間塗料廠,我也沒有虧得很大了。」
殷元問他:「跟你當初合夥的那個鄭剛現在找到工作沒有?上次他還打電話給我,這種人我肯定不可能要的。」
黃文月說:「工資低了他不願意干,工資高的人家也不見得會招,上次碰見他,說是去羊城跟他親戚開一間建材廠,說是生產真石漆。」
他提醒說:「殷總,你算是比較早開建材廠的,現在銷售慢慢多了起來,很多人也會想開這種廠,畢竟投資不算大,技術含量不是那麼高。」
殷元說:「這是沒辦法的事,不管是什麼廠,只要是有利潤賺了,跟風的人就會有。以後發展怎樣就看各自的能耐了,塗料廠也是這樣,有一個大浪淘沙的過程。」
他想自己是最早開建材廠,最早生產真石漆,廠里那些掌握了技術的工人肯定
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挖走。
好在比較關鍵的乳液配方他只讓少數的幾個人知道。
後來教會潘念祖的時候,也反覆跟他交代,生產乳液的配方要掌握在自己手裏。
開廠生產技術是最關鍵的部分。
殷元打電話跟潘念祖說:「現在真石漆和抗裂砂漿,還有膩子使用的人都多了,肯定有不少人想跟風開類似的建材廠,要注意保管好配方,注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