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強,老先生沒事兒,我們走吧,不要跟這種無賴爭辯。」
向芝蘭拉着馮玉強的衣角就要向外走去。
那個劉二卻不依不撓地攔住二人。
「哎哎哎你們不能走,怎麼着啊,是想要畏罪潛逃嗎?」
一個老人家看不下去了,上前道:「劉二,你不要在這裏犯渾,這裏是京師,自有王法。」
劉二卻不睬老人。
「老東西,你們也有責任,要不是你們拉着我爹去釣魚,他也不會摔倒。」
馮玉強看不下去了。
他呵斥道:「你想怎麼樣,我們救人還救出麻煩來了,我們還有事情,現在我要出去,假如你繼續攔着我,一切後果由你承擔。」
「呦呵,怎麼了啊,想要打人嗎?來啊,打啊,不打你就是個沒卵子的。」
剛剛從屍山血海殺出來的馮玉強哪裏受得了這種氣,他就是只剩下一隻胳膊也照樣將面前這個地痞干趴下。
醫院的大廳中有人吵架,很快就圍了一群人過來。
這些人在那裏支支吾吾,評頭論足,讓人心煩。
馮玉強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的戰爭創傷綜合症又犯了。
向芝蘭也氣得不行,但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從大山出來的姑娘,她以前遇到的人都是單純的山裏漢子。
馮玉強也沒有見識過這種市井無賴的手段。一氣之下就要上前去動手。
向芝蘭下意識地想要拉住馮玉強,但是她一個女子如何拉得動男子。
就在這個時時候一隻大手帶住了馮玉強的胳膊。
「兄弟,不要在這裏動手,警察廳的人很快就要到了。」
周亞軍借着拉住馮玉強的機會,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他從小在福州城長大,家中的是做生意的,自然是見識過這種市井無賴的手段。
他們巴不得你跟他們動手呢,一旦你動手了,他們就會立馬訛上你,不將你扒層皮,他們都不會罷休。
而且這些人通常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一個人訛你還不夠,他們還會叫上自己的同伴。
所以周亞軍不願意看到馮玉強與這種地痞動手。
正如周亞軍所說,兩個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廳警員趕了過來。
「讓一讓。」警員喊道。
他們大都是經過培訓的專業警員,與滿清的捕快可不一樣。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是華族的官員。
所以,在華族,警員的素質比以前的捕快要高多了。
「咦,劉二,怎麼是你,醫院也是你能撒潑的地方嗎?你是在裏面還沒有待夠?」
一名警員認出了劉二,這種市井無賴只要犯過事情,在警察廳都有案底。
「王警官,您今天可是冤枉小的了,這兩個外鄉人,將我老爹給撞倒,現在人在病房搶救呢,生死未卜,現在這兩人要跑,您可要攔住他們呀,對了先查查他們的戶籍,總不能讓身份不明的人跑到京師來。」
劉二上來就惡人先告狀。
不過這劉警員也沒有聽他的一面之詞。
他給另外一名年輕警員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看住了劉二。而他自己則向馮玉強走去。
「這位先生,剛才那劉二說的是實話嗎?」
馮玉強沒有說什麼,而是向這個警員出示了自己的軍官證。
王警員一看對方竟然還是一名營長,而且是西北軍的營長。
聯想到近來要召開的萬人授勳大會。他立馬向馮玉強敬了一禮。
然後非常客氣地將軍官證交還給了馮玉強。
不遠處的劉二皺了皺眉頭,難道自己今天真的撞到了鐵板上了?
不應該啊,這兩人這麼年輕,不像是什麼大人物,大人物誰會去擠電車啊。
馮玉強將事情的經過跟這位警員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