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瑛瑛在近衛軍的護衛下徑直走進了警察廳。
這個時候,警察廳長羅永嵩才急匆匆地迎了出來。
楊瑛瑛的風格就像是打仗一般,絲毫不將警察廳的人放在眼中。
「羅廳長是吧,我接受元首的委任現在全面負責鉛礦衝突一案的調查,現在我命令你配合我的工作。」
「請問大人,您是?」
「哦,你還要確認我們的身份是不是?」
剛才那個巡查組的隨員再次上前遞上了證明文件。
羅永嵩已經派人去通知縣長王政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一點時間。
他不像王政道,在這件事情中陷得已經有些深了。而且這兩天他得了李家太多的好處,沒辦法摘乾淨。
李家要是出事情,他大概率也會倒霉。
「楊組長,您要不要去喝杯茶?」羅永嵩彎着腰,臉上堆着笑,顯得更加的油膩。
「不用了,先辦事情,案件的當事人是不是關押在警察廳。」
「這」羅永嵩還在支支吾吾拖延時間。
「我問你是還是不是?」楊瑛瑛突然大聲呵斥道,這將羅永嵩給嚇了一跳。
「啊是是是」
「帶路。」
楊瑛瑛說完就向警察廳的後院走去。牢房通常都放在後院。
那些穿着近衛軍鑲金邊制服的士兵保護在她的左右,讓楊瑛瑛的氣勢拉滿。
董良確實沒有選錯人,楊瑛瑛不會給這些人留下哪怕一點點臉面。
這些人難道敢指着一個女人的鼻子罵嗎?
近衛軍直接接管了牢房。
李家的那位中隊長李開斌正對民兵們刑訊逼供。
這位李家少爺倒真的有手段,已經在這裏逼供了一天一夜,自己也沒有休息。
那些民兵經歷了水澆黃紙、熬夜輪戰等常規刑訊手段之後,已經有人要堅持不住了。
「繼續澆水,我看你還嘴硬。」
此時李開斌指揮手下對捆綁在木床上的民兵進行澆面。
一張厚實的黃紙鋪在民兵的張狗的臉上,他不斷掙扎,終於在黃紙上吸出來兩個氣孔,但是滲進來的水嗆入了他的鼻腔,讓他一陣酸痛。
「你們這是在刑訊,回頭老子在裁判所上還是要翻供的。」張狗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他沙啞地嘶吼道。
「翻供?你可以翻供,但是現在必須給我簽字畫押。」李開斌一臉猙獰地說道。
李家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巡查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他們必須在第一時間將事情處理乾淨,最好是裁判所的裁判結果都能夠做出來。
便在這時,一隊近衛軍沖了進來。
守衛的警察根本來不及阻擋對方,楊瑛瑛直接讓人將他們給打倒在地。
「不許動,不許動」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李開斌眾人。
「幹什麼,這裏是警察廳,我們在辦案。」李開斌還敢質問一下,其他警察已經被這氣勢嚇傻了。
「這是什麼辦案方法,將人放在木床上洗澡嗎?這到處都是水。」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楊瑛瑛一身黑色衣裳,配着冷峻的面容,還有監牢中昏暗的環境,讓人感覺到她的身上似乎在向外散發着寒意。
「將人放開了。」楊瑛瑛吩咐道。
已經有士兵將扎床上的民兵給放下來。
這民兵的看起來沒有外傷,但是雙目深陷,眼周是濃重的黑眼圈,似乎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
「大人,這是搶劫礦山的嫌疑人。下官擔心其畏罪自殺,因此將其束在床上。」
李開斌沒將有楊瑛瑛一個女人放在眼中,但是在那些荷槍實彈的近衛軍面前他不得不服軟。
「我問你了嗎?」楊瑛瑛杏目圓睜,瞪了李開斌一眼。
「你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