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徐東電話聯繫駱揚,沒想到這貨手機居然關機,他只能收拾好東西來到胖哥房間門口摁電鈴,可是摁了十來響也不見有人開門,詫異之下運動雙目視線透門穿了過去。
駱揚渾身就穿個大花褲衩子四仰八叉睡在房間地板上,哈喇子順着嘴角流了一小攤,看樣子昨天喝了不少,就是把門鈴摁塌下去也不一定會醒來。
徐東略一沉吟,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卡片在門縫中鼓搗幾下,咔嚓一聲打開了房門。
進房間第一件事跑進洗浴間,接一杯涼水走到駱揚跟前,杯口稍傾,一杯水全潑在了胖哥臉上。
唔!駱揚吧嗒幾下嘴兒,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徐東苦笑着搖了搖頭,轉身跑進洗浴間又倒了兩杯水,左右開弓全潑在胖哥臉上。
&漲大水!」
駱揚一聲驚呼從地上坐了起來,抹一把臉上的水珠呆呆望着面前的徐東,用力甩了甩頭說道:「唔!哥昨晚被兩隻金絲貓灌慘了,幸虧是在老蘇開的餐廳,否則就是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徐東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昨天不是跟金絲貓玩得挺嗨麼?怎麼會弄成這這幅模樣?」
駱揚嘆了口氣,用手摁了摁兩邊太陽穴,苦着臉說道:「哥是玩貓無數,也有被貓玩的時候,吐了個昏天黑地,迷迷糊糊記得老蘇好像叫人給我灌了幾大碗醒酒湯,可現在頭痛得好像要裂了……」看到倆好兄弟面帶疑惑,胖哥嘆了口氣長氣一臉鬱悶的講起了所天吃晚飯時發生的糗事。
昨天胖哥興致勃勃請金絲貓海倫吃飯,美其名曰,表示歉意,站在場外出口等了半晌,海倫帶着一個金髮美女有說有笑走了出來,兩隻金絲貓一左一右挎住了胖哥手臂,四坨大肉在手臂上蹭着,他頓時感覺骨頭都輕了二兩,帶着兩隻金絲貓到老蘇餐廳點上一大桌飯菜大快朵頤。
席間兩隻金絲貓跟胖哥玩起了猜拳喝酒的遊戲,剛開始喝的是紅酒,他贏了好幾局,看着兩隻有了醺醺醉意的金絲貓不由得起了歪歪念頭,他主動提出喝點華夏白酒,五十度的國窖,兩隻金絲貓欣然應諾,猜拳繼續,結果胖哥失策了,幾輪拳猜下來成有了個國際范十足的好名字,舒德布依諾夫(輸得不亦樂乎),整整兩瓶斤裝白酒喝下肚,胖哥華麗麗的醉癱在桌子底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胖哥不太清楚,好像被灌了幾大碗苦到嘔膽汁的醒酒湯,稀里糊塗被人送到了酒店房間,原本他是躺在床上的,不知道怎麼滾到了地上,要不是徐東清早把他潑醒,只怕會錯過今天的投標大事。
徐東聽完駱胖講述事情的經過,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弄了半天是胖子對人家起了歪念,結果偷腥不成反被兩人合夥灌了個爛醉如泥,正應了那句俗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爾蒙支配大腦,活該被人修理,忘了我跟說過什麼嗎?」
駱揚哭喪着臉說道:「你說過讓我小心點,那女人不簡單,可我看到那白花花的腿子白花花的胸好像喝了迷魂湯似的,什麼都忘了。」
徐東哭笑不得,臉頰上的線肉抽搐了兩下從齒縫中蹦出一句話來:「你丫就是一頭髮春的牲口!」
駱揚一臉鬱悶的站起身來,扭着肥碩的大屁股灰溜溜晃進了洗浴間……
兩小時後,哥倆出現在了公盤標箱前,駱揚又恢復了信心滿滿的模樣,手上拿着一疊標單認真填寫,戴銀面具的徐東則拿着小本子站在幾排標箱前,他在對單子,幾乎每一個標箱內都有標單,他選中的料子也不例外,他用透視異能仔細查看標箱中的單子,確保能投中自己選中的料子,有幾塊蘊含靈氣的料子決不容有失,至少在封標前必須保證他所投的價格是最高的。
有一個標箱內沒有一張標單,那就是八千萬標王,果然沒有人用八千萬歐元搏一塊完全看不到表現的標王。
前來投標的人絡繹不絕,徐東看到了天鴻集團一行人,標單統一由萬利投放,有雙充滿怨毒的眼睛始終盯着他,那雙眼睛的主人是林柳河。
徐東並不急着投標,等駱揚填寫完所有標單再投不遲,只要能趕在封標前投入標單都算有效。
駱揚寫完了一疊標單,長舒了一口大氣走到徐東跟前,把所有標單遞了過來:「我對過兩遍,你再瞧瞧,別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