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始城,秦壽看着手中的情報,嘆了口氣。
「主公,劉備進攻臧霸,看樣子此人野心不小,呂布剛剛戰敗,對方就能找到機會。此人若是擊敗了臧霸,就能在徐州站穩腳跟了。」李儒有些擔心。
「文優認為劉備能在徐州站穩腳跟?」秦壽卻是搖搖頭。
「莫非主公不看好劉備?」李儒遲疑道。
他認為這個時候是劉備徹底佔領徐州的最佳時機,畢竟呂布新敗,袁術派兵南下,似乎關注江東,而曹操只能是縮在兗州舔傷口。
「呂布雖然兵敗,但打仗有的時候,並非是看兵馬的多寡。劉備自己和關羽兩人進攻臧霸,卻留張飛駐守下邳,這是一個好的選擇嗎?」秦壽搖搖頭。
當他知道張飛駐守徐州的時候,就知道劉備的大局已定。張飛和關羽兩人都是蓋世猛將,衝鋒陷陣,無往而不利,但兩人都有致命的缺陷。
「曹阿瞞在幹什麼?」秦壽忽然詢問道。
張飛冷哼哼的望着對方,雙目中殺機閃爍。
張飛驅馬上前,冷哼道。
袁紹向官渡和延津方向,各自增兵五千,威脅洛陽安全。
「將軍,小人前來買米,以前用的都是大斗,現在用的是小斗。可是價格還是一樣的,這不是欺負人嘛!還請將軍為我們做主。」布衣漢子大聲說道。
「主公,我們和袁紹井水不犯河水,這個時候增兵一萬人,到底是針對我們的,還是針對的曹操的?」李儒有些不解。
夜晚,張飛巡城歸來,自有下人送上飯菜和酒水,這大概是張飛最輕鬆的時候。
「自然是主公了。」李儒想也不想的就說道。
「正在休整,聽說,此人在兗州屯田。」李儒一愣,但還是回道。
「曹豹!」張飛聽了頓時面色一變。
徐州城內,張飛騎着高頭大馬,手執長矛行走在長街之上,他奉命鎮守徐州,這段時間倒是勞心勞力,每天都在大街上巡視,威懾宵小,頗有成效。
「為何用小斗?必須用大斗。記住了嗎?」
這個時候的曹操不應該整軍備戰,而偏偏在屯田,屯田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取得成果的,非數年的時間不可。
只是不是傻子,都知道秦壽一旦奪取了豫州,休整一段時間之後,下一步就是進攻兗州,奪取中原之地。
秦壽思索道。
秦壽認為自己應該將精力放在朝堂,放在曹操和袁紹身上,小小的黃巾賊寇,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屬下立刻去辦。」李儒不敢怠慢,趕緊退了下去。
曹操能等到那麼長時間嗎?
李儒也瞬間明白其中的道理,面色凝重,說道:「主公放心,屬下會讓人盯緊了曹操。」
「不是在屯田?他能幹什麼?」李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就不信,這徐州沒一個說理的地方去。」
秦壽瞟了對方一眼,說道:「你說曹操最大的敵人是誰?」
「主公所言甚是。」李儒雙目一亮,說道:「也不知道最後徐州便宜了誰?」
自己馬上都要大軍壓境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心思讓屯田,偏偏境內封鎖,這裏面沒有問題,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當然知道曹豹,對方手握一千兵馬,是三兄弟之外,唯一執掌兵權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交出兵權,這讓三兄弟十分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他豹眼閃爍着光芒,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青衣小廝,一個卻是布衣漢子,兩人正在爭論。
「哼!現在改了,在這徐州改了,所有的米都是用小鬥了。」
「說,為什麼用小斗?」
「哼,小子,這徐州城是不知道我家曹將軍的名聲,也是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