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太醫很寶貝孫子,聽說發熱,忙外出抓藥。
因為沐煜發熱,隊伍多停留了一日。徐姨娘藉機說:「老爺,你看煜兒這樣小,體子又弱,就讓妾身同煜兒娘留在安陽縣城照看煜兒等你們回來可行?」
沐太醫覺得煜兒的身體重要,便同意了。
第二日準備上路時,紀夫人才聽說了此事。「爹,要不讓沐成留下吧,徐姨娘作為當家主母不祭拜先祖不太好,加之您身體也大不如前,她在的話對您也有個照應。」
見沐太醫猶豫,紀夫人乘勝追擊:「爹,聽女兒的吧,女兒心疼您的身子。」
沐太醫這才同意讓沐成留下陪着他的妻兒,徐姨娘跟着。
再次上路的徐姨娘氣得在心裏大罵紀夫人不得好死。
煜兒的高熱引起了紀嫿的警覺。
天高路遠,消息很難快速傳達,有沒有一種可能嵇州那邊的疫病已經出現了?
不行,她得有個準備才行。
這幾日為了得到更多的積分好應急,她從睜眼就開始吐槽北恆瑾。
原著里,以女主的視角來看,對北恆瑾的描寫還是挺多的,從出生到死,幾乎都有描寫。因為太子與賢王走得近,所以,二人幾乎每日都會在一起。
太子會教他作畫,書法,吟詩甚至武術等等,所以太子是北恆瑾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之一。北恆瑾死那會兒,太子一怒之下砍殺數十宮人。
那個時候,他在禹帝的心裏已經逐漸失去信任。
賢王府。
北恆瑾筆一放下,面前就顯現出了一行小字:「北恆瑾,你是不是在偷懶呀?昨日太子是不是教你畫畫了,其實我也喜歡畫畫呢,我喜歡q版畫。等我長大了就畫一個人小鬼大的臭屁孩,大眼睛,大耳朵,小腦袋,哈哈哈」
北恆瑾微微扯開嘴角,心道:那我就畫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可憐。
距離太遠,他只能看到這樣的小字,隔得近便能聽到嫿兒妹妹軟軟糯糯的聲音。
奶聲奶氣的,十分好聽。
他已經有三日沒見到嫿兒妹妹了,好想她。
「臭屁孩,可別想我喲,我去嵇州啦,會很快回來的。」
看到這行小字的北恆瑾驚跳而起,她怎麼去那麼遠的地方?這么小,受得住長途跋涉的罪麼?
再趕了兩日的路後,紀玉樹突然收到一封密信,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多日提心弔膽的心終於放下。
「誰的信?」紀玉樹與紀臨風同乘一輛馬車,見紀玉樹收到密信,不由得詫異。
紀玉樹不動聲色地將信件收起,撒了個謊:「信上說有人潛進父親書房欲盜取名單。」說罷,紀玉樹不着痕跡地看了一眼紀臨風。
後者作出一副被震驚到的模樣:「可知是何人?」話是這樣說,但他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估計是二皇子的人吧?」紀玉樹故意引導說。
紀臨風皺眉附和:「有可能,只有他有與太子一較高下的能力。三皇子一個病秧子,早就被下了死書,完全沒有動機。」
聞言,紀玉樹身心一顫,故作嚴肅地道:「此事事關重大,得支會爹爹一聲。來人。」
聽到紀玉樹地喊聲,有侍衛立即上前,見是殷政,紀玉樹才放心地將密信交給他,並捏了捏他的手說:「務必將此信交給爹爹過目,完了,你再問問我爹的意思。」
殷政心領神會,拿着信走了。
【咦,是密信誒,是誰的密信啊,爹爹怎麼一臉嚴肅的樣子,娘的臉色也不太好?不會是某人趁我們離府,潛進紀府了吧?】
【一定是了,不然爹和娘親的臉色不會這麼差。】
閨女啊閨女,你這次猜錯了,信上的內容是關於老二的。
怕閨女擔心,紀夫人正要將信上的內容念出來時。突見紀侯爺神色驚惶的朝她和紀嫿撲來。
大喊:「夫人小心.」
「咻咻咻」
「有刺客,保護侯爺和夫人。」殷政激聲一喝,讓人心驚肉跳。
四面八方的箭羽朝着馬車射來,下人們尖叫不迭,很快,有黑衣人飛身掠來。紀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