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跟着二哥哥好玩吧?等你再長大些,二哥哥帶你去打獵,感受一下策馬奔騰的感覺。」
【好啊,好啊,就這樣說定了。等我長大些,二哥哥可不准失言。】
紀臨風心下堅定地答道:「二哥哥必定不會失言。」
說話間,一個沒注意,腳下踩滑。為了穩住身形,下意識地將手中的紀嫿甩了出去。
紀嫿:.
【啊啊啊,我的天,傻二哥啊,我是親生的啊,你是將我當包袱扔了嗎?】
等紀臨風意識到不對時,只看見紀嫿小小的一團一頭栽進花叢。
紀臨風驚呼一聲:「妹妹.」
等他將人抱起來時,紀嫿滿嘴的泥不說,胖乎乎的小臉上全是被花枝劃傷的劃痕,有的都見紅了,淚眼汪汪的哭得好不可憐。
【毀容了,毀容了,好疼啊!!】
【我的娘哎,這傻貨是這樣帶人的,遲早帶嘎了。嗚嗚,疼死我了。】
呸呸呸.
紀嫿試圖將口中的泥吐掉,結果吐也沒吐出來。紀臨風心疼得直道歉:「對不起妹妹,都是二哥哥不好。」
得趕緊處理一下,一會要讓爹娘看見,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想法剛落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紀夫人和紀侯爺的怒吼聲:「紀臨風」
紀臨風身子一僵,在他記憶里,爹娘可沒有連名帶姓的叫過他。可見氣得有多厲害。
紀臨風怕極了,將紀嫿放在毛毯上,轉身就跑,邊跑邊道:「我不是故意的,誰讓小妹太調皮了,非要讓我擰着她抓蝴蝶玩。生得那麼胖,我手受傷了啊,我哪裏擰得動,所以就」
轉瞬間,紀臨風跑出了紀府。
紀嫿:.
嗚嗚,還說她胖,她哪裏胖了?不就是比其他小孩肉億點點嘛?
哎,最終還是小小的我承擔了所有。
紀夫人心疼得直掉淚,「臭小子,看把囡囡傷成了什麼樣子?」
紀嫿懂事的伸手去貼貼紀夫人的臉。
【娘親不哭,其實也不是很疼啦。】
聽罷,紀夫人淚掉得更凶了。紀侯爺氣得吹鬍子瞪眼。
紀夫人抱着紀嫿進屋清理臉上的傷勢,雖說傷勢不嚴重,但皮膚嫩,碰一下就出血了。
任誰見了不心疼。
聽說小妹受了傷,紀玉樹匆匆趕了過來,當看到紀嫿臉上縱橫交錯的傷痕時,嚇一大跳。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毀容了如何是好?」
【別擔心啦,這么小不會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有辦法。】
紀侯爺坐在一旁生悶氣,紀夫人自責地說:「都怪我,明知老二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還將囡囡交給他。」那小子也是個不仔細的,再三叮囑要好好看着,結果轉眼就受傷了。
紀嫿生怕家人太過擔心她,也不哭了。
聽到紀夫人說紀臨風沒有帶孩子的經驗,幫腔道。
【對對對,二哥哥沒有帶孩子的經驗,等二嫂嫂進門後,一定要讓二嫂嫂生一窩猴崽子,全給傻二哥帶,讓他好好長長經驗。】
紀侯爺:
紀夫人:
紀玉樹:
這邊,紀臨風怕回家被教訓,不敢回府,只好在街上閒逛。不知不覺間逛到了怡紅院後院不遠的巷子。
本想從巷子穿過去走慶天街,不想意外撞見一男一女在緊緊相擁。
紀臨風站在巷子口仔細瞧了瞧,瞧着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二人一鬆開,紀臨風便跳至一旁藏起來。背靠着牆聽二人的對話。
「時雪,你放心,只要從陸傾顏那裏偷來衣服,我便讓人去陸家提親。許你貴妾之位如何?」
陸時雪在男人胸膛畫着圈圈,聲音柔柔弱弱:「可是人家想成為你的妻。」
男人掙扎了下,點頭保證道:「只要你將衣服偷來,正妻之位,我一定在母親面前幫你爭取,如何?」
陸時雪作出一副還不滿意的樣子,但也知道適可而止。「那,那好吧。我這就回去想辦法弄到大姐的衣服,但說好,明日就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