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記,你說當時是車家河放走的宇文靈芝?翁藍衣沒接他的話茬,忽然問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沒錯,我當時本來是想派其他人去的,但是車家河說他可以去,我當然知道他的心思,這傢伙不止一次在不同的場合表現出了對宇文靈芝的垂涎,唉,現在說這些已經沒多大的意義了。何家勝很惱火的說道。
可是,何書記,你想過嗎,這是不是車家河故意這麼做的,或者說走漏的消息,宇文靈芝才跑掉的?翁藍衣問道。
何家勝一愣,看向翁藍衣,說道:你想說什麼?
我也是從一些事情的分析上得出的結論,懷疑這件事有貓膩,我說這麼幾件事,何書記你聽一下,第一件事情,丁長生和車蕊兒的花花事,誰都知道,雖然沒人抓現行,當然了,也沒人敢抓,要是車蕊兒還活着,這事還可能拿住丁長生,可是現在車蕊兒死了,一切都沒用了,可是車家河並未對丁長生有什麼抱怨,這不奇怪嗎?翁藍衣問道。
何家勝一愣,說道:接着說下去
或明或暗,丁長生都和袁氏地產有一定的關係,也是在丁長生的一系列努力下,袁氏地產的事一拖再拖,一再的出毛病,而這些情況都發生在車家河負責時期,這難道也是巧合嗎?翁藍衣繼續加大火力,問道。
很快,翁藍衣說出了引爆了最後一個炸彈,聚鑫公司在車蕊兒管理的這些時期內,一共虧損了十個億人民幣,這些錢都去哪了?而且聚鑫公司拆東牆補西牆的情況非常嚴重,所以,現在查出來,一共十個億人民幣不見了,怎麼解釋?可惜的是,車蕊兒死了沒多久,聚鑫公司的會計被撞死在街頭,他們到底想要掩蓋什麼?
十個億?何家勝一下子怒了。
沒錯,是十個億,車蕊兒死了,但是車家河必定知道這些錢去了哪裏,據我所知,車蕊兒是在去北京出逃時被陳煥強的人抓走了,要是沒有陳煥強插一槓子,說不定他們家一家三口都在國外過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了。翁藍衣說道。
還有嗎?何家勝問道。
暫時就是這些情況,所以我倒是覺得,車家河和丁長生一定是有某些默契,在中北省,就憑一個仲省長,誰給了丁長生這麼大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為,我覺得這裏面的問題真不是一般的大,何書記,有時候燈下黑最可怕。翁藍衣說道。
翁藍衣最後這一句話,讓何家勝不寒而慄。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不是很要緊,但是總讓我覺得不安心。
什麼事,說何家勝的怒氣已經有些壓不住了。
丁長生曾向我打聽過四個人,這四個人是聚鑫公司的員工,但是憑空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可是丁長生告訴我實際情況後,我感覺這事真是荒唐,他說那四個人居然是宗紀委的偵查員,你說和可能嗎?
你說什麼?何家勝的血壓一下子上來了,捂住了胸口,感覺胸悶的難受。
甄秘書,甄秘書翁藍衣一看不好,急忙叫甄存劍進來。
甄存劍服侍何家勝吃了藥,這才好了點,他用眼神示意翁藍衣不要說了,於是翁藍衣趁機告辭。
書記,心臟搭橋的事不能再耽誤了,這次多危險,你的心臟甄存劍沒說完呢,就被何家勝打斷了。
不要說了,我心裏有數,現在多事之秋,我要是住院了,失控怎麼辦?何家勝說道。
可是身體是自己的
算了,再挺挺吧,你去一趟兩江市,把我以下的話傳達給郎國慶
何家勝說完之後,甄存劍一臉懵,這點小事還用自己親自去嗎,再說了,省委書記有吩咐,不該是下面的市委書記來一趟嗎?
你要悄悄的去,一定不要讓丁長生知道,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我要在丁長生覺察之前,把這些事都做完,這個小混蛋,見鬼去吧。何家勝說道。
我明白了,我馬上出發。甄存劍說道。
雖然不理解,但這是老闆交辦的事,自己不能不辦,不但要辦,還要辦好。
甄存劍趕到兩江市時,天色已經擦黑,雖然過了年白天的時間漸漸變長了,可是依然黑的挺早的。
甄存劍敲響了郎國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