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尊敬的為葉怡君打開了後面的車門,待她上去之後,這才上了駕駛座位上,然後發動了汽車。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我希望你能勸勸葉茹萍,不要做沒有意義的犧牲,凡事皆有報應,那些壞人做的事,早晚會得到報應的,現在把自己搭進去不合適,也不值得,葉家的危險還沒解除,現在不適合做那些事,你告訴她,這是我說的。葉怡君說道。
沒問題,我會把這個口信帶到的,放心吧。丁長生說道。
那好,我先在這裏謝謝你了。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丁長生一直都在注意開車,現在正是下午上班的時候,所以路上很堵,走了好一會,一個紅燈還沒過去呢。
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嗎?葉怡君忽然說道。
丁長生回頭一看,腳下一松,車差點和前面的車懟在一起,好在是腳下及時剎車了。
因為葉怡君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上面的衣服都脫掉了,要不是褲子擋在了下面,她也許可以在後座上脫個乾淨。
看到丁長生熱辣的目光,她不禁抱胸擋住了自己的重點,丁長生說道:既然都脫掉了,還怕我看,你說現在車家河會不會想到他老婆在我的車後座上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呢?
丁長生這一句話把葉怡君臊的抬不起頭來,但是丁長生並沒有到此為止,因為很明顯的一件事就是葉怡君這樣的女人,一旦放下了尊嚴,可能比車蕊兒更加的忠誠。
車蕊兒是小太妹一樣的性格,但是葉怡君不是,她的骨子裏都是高貴的氣質,所以,對丁長生這樣的語言暴力,容忍的限度非常低,果然,在丁長生這一句話之後,她立刻就惱了,生氣的開始穿衣服,丁長生也沒攔着,畢竟還在開車嘛。
你穿吧,你多穿一件,我對葉家就少做一件事,你完全穿好了,那我們就回到了原點,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和我沒關係了,我也不會再去找葉茹萍,那都是你們葉家的事,你們自己看着辦。丁長生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葉怡君有些惱怒的問道,好像是她怎麼做都不行,自己舍掉了臉皮做出這樣的事,他居然說出那番話來羞辱自己,這簡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但是沒辦法,自己現在是在求人。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態度就是有問題的,我沒說什麼吧,是你自己脫下來的,我也沒要求你脫,你自己既然是想要取悅別人,就要有這樣的思想準備,但是很明顯你一點都沒準備好,所以你還是不要這樣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你別得了便宜賣乖,我已經夠配合你了,你還這麼對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葉怡君問道。
丁長生笑笑,手上摸着方向盤的真皮表面,慢慢的摩挲着,像是在摸一個女人的皮膚,但是真皮的方向盤即便是真皮,也和女人的皮膚是沒法比的。
這個世界上過分的事多了去了,而且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的東西總量是一定的,你得到這個東西,必然要失去那個東西,不能兼得,你想要葉家好,你要為葉家說話,但是你卻不願意為葉家做出犧牲,哎,我這麼問你吧,你要是能回答我,我就能對你做個判斷了。丁長生說道。
什麼?
如果你現在不是車家河的老婆,你就是葉家的一員,或者是處在葉茹萍的那個位置上,如果車家河說讓你跟她睡,做他的情婦,他就會放過葉家,你會同意嗎?丁長生問道。
葉怡君一下愣住了,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來沒想過,因為她從來就沒處在那個位置上,所以不可能設身處地,這是最難的事,世間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是因為你沒設身處地,一旦能設身處地,站在對方的位置上想一件事,那麼就沒有想不通的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了,但是葉茹萍一定能回答的了,而且我也相信,她一定嘗試過和車家河談這筆生意,就是她可以對車家河做任何的屈服,換來車家河放過葉家,可是葉家不是被車家河一個人盯上的,所以,即便是葉茹萍做再大的犧牲,也阻擋不了葉家被算計的命運,如此而已。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依舊是不說話,丁長生接着說道:所以,你能為葉家做多大的犧牲,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