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邸坤成還是早早的繳械了,但這是甄綠竹很久以來沒有的感覺了,至於多長時間沒有這感覺了,她自己都忘了,自從知道南雅平那個小三之後,她和邸坤成之間的關係迅速惡化,現在的夫唱婦隨不過是給外人看的,就像是現在很多高官家庭一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剛剛是想說誰來着?邸坤成問道。
什麼?甄綠竹閉着眼,喘着粗氣,不想動一動。
邸坤成不願意再理她,拉過被子,關上了燈,沉沉睡去,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是想着自己的事能夠什麼時候過去,可是這樣的事,尤其是一時半會能過去的?這種事,只要是你做了,一輩子都別想得到安寧。
以前他從來不做噩夢的,但是自從南雅平死了之後,他時常半夜裏被噩夢驚醒,時常夢到和南雅平在一起男歡女愛,可是這個時候不是夢到她老婆拿着刀來捉姦,就是夢到南雅平被撞死的慘狀。
因為昨晚一夜操勞,所以第二天早晨起來邸坤成感覺到渾身酸痛,連喝了幾杯咖啡,才感覺到精神好些了,到了辦公室,又泡了一杯濃茶,不禁感覺到年歲不饒人,自己不是年輕小伙子了,這才昨晚一次,就搞成了這樣子,看來自己現在身體已經是嚴重透支了。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省城的號碼,於是快速的接聽了。
你在哪?
我在辦公室,怎麼了?邸坤成緊張的問道。
你等我一下吧,我進入湖州了,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到你辦公室了,有事和你說。
到底什麼事啊,我聽你的口氣不對啊?邸坤成問道。
來電話的是何峰,正像是丁長生猜測的那樣,李鐵剛果然是派何峰來湖州,自己已經有意無意的向李鐵剛說過何峰的事情了,沒想到李鐵剛還是把他派來,這是為什麼?
丁長生還不知道這些事,邸坤成早早到了辦公室上班的時候,丁長生還在摟着安蕾睡覺呢,而且和邸坤成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是,邸坤成就昨晚勞動了一次就筋疲力盡了,可是丁長生昨晚沒有少耕耘,今天凌晨起來上了個廁所,又把安蕾折騰了一番,這才睡到了現在。
電話鈴聲把他吵醒了,拿起來一看是錢一舟的電話,他一下子驚了起來,不會出事了吧,看看外面的天色,早就亮了,應該不至於,要是出事早就通知自己了。
喂,一舟,什麼事?
丁局,我也是剛剛知道,李書記派何主任去了湖州,現在應該快到了,他不單單是去湖州市委,可能還有別的事辦,因為他帶去了六七個人,可能還有別的人要帶回來,對了,昨晚金立軍就吐口了,涉及到湖州的官場很多人,看來這次湖州官場要真的發生地震了。錢一舟說道。
好,我知道了,有什麼消息及時通知我,我這邊也好做個應對。丁長生說道。
明白。
湖州這個地方何峰是很不想來的,但是沒辦法,最近卻接二連三的過來,這一次他的擔心更大了,因為這件事從一開始到他知道,沒有任何人泄露過消息,這就證明了一個問題,省紀委已經對泄密有警惕心了。
沒有任何的寒暄,到了湖州市委,何峰直接去了邸坤成的辦公室,邸坤成癱坐在椅子上,路上的時候,無論邸坤成怎麼問,何峰都沒有說到湖州來是什麼事,所以,邸坤成以為是他自己的事敗露了,可是想來想去,要是來抓自己的,何峰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所以,就在這猜測中等待,直到何峰獨自一人進了他的辦公室,他才有些緩過來了。
你這一大早急匆匆的到湖州來,什麼事啊?邸坤成站起來與何峰握握手,問道。
你知道金立軍這個人嗎?何峰問道。
金立軍?嗯,好像是紀委那邊的吧,我和這人沒打過什麼交道,什麼事?邸坤成眉頭一皺,問道。
何峰聞言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你和他沒什麼關係就好,他昨晚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一夜之間,吐了不少信息,但是訊問的事我沒參與,不知道具體情況,我來這裏也是例行公事,還有件事需要你協助我們辦
何峰的話把邸坤成震驚的幾分鐘都沒緩過來,省紀委的人到了湖州這事,自己
2331:我問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