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秋的出局讓很多人始料未及,就像是安靖一樣,到現在都是蒙在鼓裏,因為這件事除了當事人和丁長生幾個少數人知道之外,沒人知道,這也是一種心照不宣。大筆趣 m.dabiqu.com
但是不知道不代表這事就這麼完了,所以,等到安靖回國之後,在北京時就聯繫陳漢秋,但是這個混蛋居然失聯了,到現在都聯繫不上他,以至於安靖滿腔的怒火無處釋放。
這裏面肯定是有事的,要死沒事的話,陳漢秋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就不幹了,所以,你要給我查,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市局這位置失手,下面會來個什麼人,你要給我死死盯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拉下水來。安靖看着規規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的許家銘,吩咐道。
怕是不容易,這個人不大可能會跟我們走一條路。許家銘說道。
誰啊?
據說是劉振東,和丁長生的關係很好,怎麼可能和我們走一條道呢?
劉振東?哪來的消息?安靖皺眉問道。
省城的消息,據說手續都走完了,到湖州來也就是這兩天的事。許家銘說道。
安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想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了嗎?
什麼?
陳漢秋走了,劉振東來了,劉振東是丁長生的人,也就是說,陳漢秋滾蛋後,在這件事裏,得益的是丁長生,那麼陳漢秋八成是被丁長生整掉的,你一定要給我仔細查查,問問市局那邊,看看這幾天丁長生和陳漢秋有沒有接觸過,怎麼接觸的,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安靖說道。
是,我馬上去問問。許家銘說完拿起手機出去了。
房間裏只剩下了安靖一個人,仰頭看着天花板,他現在的心情也是這樣,到了頭頂的天花板,再也沒法繼續往上走了,難道自己的生意在湖州也到了頂了嗎?
每每想起這件事,他就恨的牙根痒痒,一切的一切都是從丁長生回到湖州開始的,自從他回來之後,整件事都是朝着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雖然每一步他走的都很慢,但是卻很有力,每一次都像是一根根並不是很鋒利的竹籤子插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等你感覺到疼的時候,已經晚了。
許家銘不一會就回來了,作為一個企業家,三教九流都要交往,雖然陳漢秋是安家的人,但是作為許家銘來說,他可不指望事事都要去找陳漢秋來擺平,所以,許家銘拿着錢填滿了不少市局警察的口袋,這些人都成了他的順風耳,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想要打聽點市局的事,或者是讓這些人為自己處理點什麼事,那是分分鐘就能完成的。
安總,在陳漢秋離開之前,丁長生的確是和他接觸過,在市局的辦公室里,他們好像談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不知道談了什麼事。許家銘說道。
嗯,我就知道,這件事跑不了丁長生的參與,中午快到了,你幫我約一下唐玲玲,我想中午和她吃個飯,安撫一下,不要亂了陣腳。安靖說道。
在薛桂昌的辦公室里,他的辦公桌前擺着兩把椅子,丁長生和何遠志坐在那裏,主要還是何遠志在匯報情況,其實這裏面的大部分情況薛桂昌都知道,他是市長,之前出了什麼事他能不知道嗎?
本來丁長生是不想來的,但是何遠志拉他來,丁長生就借坡下驢的來了,自己在這裏坐着,也就斷了薛桂昌和何遠志兩人面對安靖的無理要求妥協的可能性。
但凡一件事,一個人是最黑暗的,兩個人就可能不是那麼黑,因為這裏面有人性的顧忌,但是三個人呢,黑暗基本就少多了,因為一件事三個人知道,你永遠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
丁長生正在聽着他們的對話,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張和塵發來的消息:剛剛許家銘給唐打電話,約見中午一起吃飯,安靖請客。
丁長生回了兩個字:知悉。
現在張和塵是丁長生的耳朵和眼睛,唐玲玲的一切表現都難以逃脫丁長生的掌控,沒辦法,這個女人野心大,而且反覆性也大,丁長生既然想要拉她一把,就得讓她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掌控中,否則,一旦失手,她就會滑向萬丈深淵。
想到了這裏,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