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到了湖州後一直都躲在水天一色的度假村里,丁長生沒時間陪她,她也沒有到處亂跑,這點讓丁長生很是奇怪,以前肖寒可不是這樣的。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你每天都在這裏待着,不煩嗎?丁長生問道。
還行吧,看,上上看,那是我買的書,都是一些關於企業管理的書,我在你的公司里感覺學到了很多東西,我以前是做文字工作的,這一干管理,還有些不適應,我為什麼要跟你來湖州,也是想逃避一下北京的生活,說實話,這些日子我乾的工作,都是在硬撐着,我沒那麼大的能力。肖寒坐在丁長生的腳邊,說道。
這麼勉強,你要是不想干呢,也可以不干,沒關係,我又不是缺人手,我只是想讓你鍛煉一下而已,所以沒必要很逼着自己。丁長生說道。
那怎麼行呢,你的產業我不幫你看着誰幫你看着,對吧,還是自己人可靠,你信任我嗎?肖寒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丁長生,問道。
那當然相信你了,我要是不相信你,我怎麼會把你安排到我的公司里去呢。丁長生說道。
那不就是了嘛,你相信陳爾旦,就該相信我,你放心,我一定會比他更加忠心你,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天,是我將來的依靠,我不忠心你忠心誰?肖寒說的還很動情。
丁長生點點頭,向後仰在沙發靠背上,而肖寒跪在地毯上,伸手去揭開了丁長生的腰帶。
每當這個時候,肖寒總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在一處茶樓還是什麼地方,反正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是決然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這樣跪在地上服侍他的。
肖寒扒開他的褲子,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低下頭,深深的埋下頭去,丁長生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嘆息,肖寒現在對自己的技術越來越自信了,就在這張沙發上,肖寒憑藉自己的口舌之利居然讓丁長生一瀉千里,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丁長生猛然起身按住她的頭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贏了。
周紅旗在搞什麼事情?丁長生問道。
國家有個新能源扶持項目,她想把這個項目爭取過來,落戶到湖州,每年國家的補貼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所以她一心想把這件事做成了,恰好有個在發改委工作的紅色子弟看上了她,當然了,也可能是看上她家在軍隊裏的背景了,對她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現在淪陷沒有,我不知道,怎麼了,你想她了?肖寒問道。
我是怕她吃虧,為了一個所謂的項目,值得嗎?丁長生有些酸溜溜的問道。
肖寒焉能覺察不出來丁長生的情緒,笑笑,說道:你要是想她了,可以打電話啊,再說了,你不聯繫她,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算了,隨便吧,對了,我問你件事,陳煥強都在搞什麼生意?你知道的多嗎?丁長生問道。
怎麼忽然問他了?還在吃醋呢?肖寒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是吃醋,只是好奇這個人在搞什麼生意。
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他在白山有個小水電的生意,還可以,水電嘛,只要是有水就能發電,基本是無本的買賣,這個人很精明,做事滴水不漏,白山市那些領導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肖寒說道。
嗯,這個人倒是個人才,你不是說陳漢秋和這人是一家人嘛,所以,我對這個人很感興趣,找個時間見見這個人。丁長生說道。
你見他幹嘛?肖寒一愣,問道。
沒什麼,就是對這個人很感興趣,你還有他的聯繫方式吧,幫我約一下這個人,有不少事都想和他談談。丁長生說道。
和他有什麼好談的,他現在是個生意人,你現在又不做生意了,談什麼?肖寒看起來很不願意丁長生和陳煥強聯繫,也不願意丁長生和陳煥強有什麼糾葛。
但是丁長生就是丁長生,他說的話,她不能不聽,於是她說道:好吧,我明天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來中南省。
嗯,這事交給你了,一定要把人給我約到了。丁長生說道。
上班後,丁長生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了林春曉。
喂,哪位?林春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清脆而明亮。
哪位,還能有哪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