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勸不動柳生生,更不可能勸動王家山,只得作罷。筆神閣 bishenge.com
唉,吳明安絕對想不到自己讓丁長生幫忙,居然將自己的情婦給幫沒了,這不是監守自盜嗎?
夜晚,丁長生一路開車到了梨園村,現在從臨山鎮開車到這裏也就是半個小時,一號公路修好後,梨園村成了這條線上的主要補給地點,原來的村委會都已經舊貌換新顏了。
但是劉香梨的家卻一點都沒變,丁長生將車停到了村委會邊上,然後步行到了劉香梨家門前,看到堂屋裏還有燈光,看來還沒睡,本來想着敲門的,但是看了看周圍,輕輕一躍,翻牆到了院子裏。
雖然是拉着窗簾,但是劉香梨的身影落在窗簾上,聽着她哼着兒歌,好像是在哄孩子睡覺呢。
丁長生的手伸到門縫裏,一寸一寸的撥着門閂,但是就在丁長生覺得很快就要撥開門閂時,門突然打開了。
來了也不叫門,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劉香梨手裏這一把剪刀說道。
呵呵,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哪知道是你,我聽到動靜,就拿着剪刀過來,從門縫裏看到是你,要是別人,手指頭早就剪掉了。劉香梨惡狠狠地說道。
孩子睡了?
嗯,剛睡,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劉香梨推着丁長生出了堂屋的門,到了廚房裏,雖然這個時候不適合睡炕了,但是劉香梨怕孩子被吵醒了,就把丁長生推到這屋裏來了。
但是山里夜裏還是有點涼的,睡一下炕也可以,劉香梨和孩子倆個人現在不用大國做飯了,否則的話,土炕上還不得熱死。
想你了唄,順便看看家裏有沒有野漢子。丁長生笑嘻嘻的攬過來劉香梨。
坐好,我去打水洗洗腳,開了一路的車累了吧。劉香梨還是那麼善解人意,還是那麼會伺候人。
丁長生躺在土炕上,腳脫了鞋,非常舒服的相互搓着,劉香梨打來水,將丁長生的腳泡到水裏,然後蹲在地上使勁的搓着他的腳,連帶着也按摩了。
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我看你精神不大好。劉香梨用乾淨的毛巾給丁長生擦拭着腳,,並且抱在懷裏一寸一寸的給他捏着,還用食指彎曲着給他腳上的每個穴位使勁的按着,按的丁長生齒牙咧嘴的。
想不到你還會這一招啊,跟誰學的?
還能跟誰學的,前一段時間我去看了看王老爺子,去的時候正看到老爺子給那個柳姐姐按腳呢,就學了學。劉香梨道。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有幾個周了吧。劉香梨不知道丁長生為什麼這麼問,也沒在意。
丁長生鬱悶的癱在了炕上,一點都不想動,看來這事還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自己就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王家山還說陳麗紅有段時間沒去了,人家還不是看出來你和柳生生有關係了,所以人家才不去了,這是給他騰地方呢,唉,看來自己是阻止不了啦。
怎麼了?
唉,別提了丁長生將柳生生的事和王家山之間的事說了一遍,劉香梨也是頗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的是真的?
還能是假的?老爺子還在否認,但是柳生生承認了,還表示不回去了,就在老爺子家裏陪着老爺子了,你說這叫什麼事?關鍵是我怎麼和人家交代?丁長生都快愁死了。
但是愁也沒有用,況且來說自己好久不來了,劉香梨肯定是渴望自己能夠和她多說會話,老是說別人她也不高興。
想我沒?丁長生將劉香梨拉上土炕,兩人就這麼並排躺着,相互對望着。
想,想的心疼,我很多時候都在想,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劉香梨說着說着居然留下了眼淚,而且這眼淚很突然,讓丁長生猝不及防。
看着劉香梨那佈滿淚痕的臉龐,丁長生輕輕地,溫柔地擦拭着這個女人珠顏上的點點淚痕。劉香梨臉上浮現一絲嬌羞,她閉上雙眼,更加用力地把她的那掛着幸福笑意的粉嫩玉顏向丁長生的大手湊去,用臉龐享受着丁長生的呵護。
柔情幸福,通過丁長生的大手和劉香梨的嬌顏,在兩人心間傳遞。劉香梨眼中的萬千情絲迸發的越發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