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生,喝茶。」
吃過午飯,方彥和鄭仁軍一塊在辦公室喝着茶。
「方醫生今天上午的一番話,我現在都醍醐灌頂,受益匪淺呀。」
一邊陪着方彥喝茶,鄭仁軍還一邊奉承着方彥。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鄭仁軍已經看出來了,方彥如今是勢不可當,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水平,將來成就必然不凡,或許就是第二個方教授。
當年江州省的方教授真是猶如一顆彗星一般,只可惜,也像彗星一樣一閃而逝,猶如曇花綻放,可即便如此,短短的幾年,方教授也名譽全國,當真是天妒英才。
方彥如今也才二十七歲,將來是很有可能像鞏泰初一樣的。
這一次能結識方彥,和方彥有着這麼一個交情,又何嘗不是緣分,不是機會呢?
鄭仁軍今年也才五十三歲,如果能返聘,他至少還有着十年的醫療生涯,十年對其他年輕醫生來說或許只是成長的一個過程,可對方彥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十年之後,方彥會是什麼樣子,到什麼樣的程度,誰也不好說呀。
就在方彥和鄭仁軍說話的時候,有人抬着一位患者進了醫院,並沒有去急診科,而是直奔義診現場。
「醫生,醫生。」
一邊走,還一邊喊。
這會兒義診現場已經有不少吃過飯的患者和患者家屬在等候着,也有一些醫生吃過飯,就坐在現場聊天,邊上也有護士。
護士急忙迎了上去.......
鄭仁軍和方彥正說着話,電話就響了。
「找方醫生?」鄭仁軍眉頭一皺。
「對,患者家屬說就找方醫生,這會兒就在義診現場,看上去情況很不樂觀。」
「情況危急,為什麼不去急診科?」鄭仁軍問。
「患者家屬說他們就是聽說義診才來的,聽說方醫生水平高。」
打電話的護士道:「這會兒邊上不少患者和患者家屬都在圍觀,鄭主任,您看......」
「行,我知道了。」
鄭仁軍掛了電話,依舊眉頭緊鎖,雖然他並不在現場,卻依舊覺得這個事有點蹊蹺。
首先,患者既然病情危急,那麼為什麼不去急診科,而要直接去義診現場,這會兒才一點半,距離下午義診還有半個小時,懂行的都知道,除了急診科,其他科室的醫生並沒有上班。
第二,這兒是福江市,並非慶州省,雖然這一段時間醫院宣傳了不少慶州省醫療小組前來交流的消息,也宣傳了義診活動,可方彥畢竟只是客人,在福州的名氣還沒有那麼大,患者來了之後不找別的醫生,就找方彥?
「鄭主任,怎麼了?」方彥問。
鄭仁軍沒有隱瞞,把事情說了一遍,道:「方醫生,我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要不您先坐,我去看看,到時候給您打電話?」
「既然有患者,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方彥笑着起身道:「咱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本分。」
「方醫生,事情明顯不正常,我懷疑是三井集團。」
鄭仁軍直接說道:「萬一患者是三井集團安排來的,出點問題,他們肯定會大肆宣揚的。」
鄭仁軍之所以覺的蹊蹺,也正是因為他知道方彥和三井集團的矛盾,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多長了個心眼。
江騰川既然已經出手了一次,就絕對會出手第二次,不可能偃旗息鼓。
方彥現在就在福州省,這是最好的機會,一旦方彥回了慶州,江騰川就鞭長莫及了。
方彥微微一愣,其實方彥也猜到可能是人佈局,不過他藝高人膽大,倒是不怎麼怕,特別是對方用治病來刁難他,方彥就更不怕了。
這一次慶州省醫療小組是以交流的名義來的福州省中醫醫院,所以在程序上,慶州省醫療小組在福州省中醫醫院是有行醫資格的,不存在非法行醫的問題。
像一些飛刀和飛診,往往都是私人聯繫,有飛刀費,其實算是違規的,出了事,真有人曝光,飛刀和飛診醫生是要被處分的。
事實上就有人請了某專家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