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哥!」
孫雲中走進審訊室,裏面正在審訊的兩個年輕民警急忙起身。
「怎麼樣,還沒交代?」
孫雲中說着話,走過去在審訊桌後面坐下。
其實孫雲中在慶陽路派出所原本也算不得老資歷,不過上次方彥的事情,孫雲中等於救了馬友平一次,這一段時間,孫雲中在所裏面很受器重,宛然成了馬友平的心腹,順帶着地位也高了。
「沒有,還要孫哥出馬。」
邊上有民警給孫雲中倒了一杯水。
孫雲中一邊喝着水,一邊看着傅永業。
傅永業坐在審訊椅上,閉着眼睛,也不看任何人。
相比起何佳,傅永業明顯很清楚他這一次的遭遇。
既然人已經被帶來了,那麼他也只剩下等了。
其實傅永業現在並不擔心派出所這邊會把他怎麼樣,他現在擔心的是家裏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是什麼態度,同時還有方彥那會兒究竟給他做了什麼。
截至現在,距離那會兒方彥對他下手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傅永業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傅永業不相信,方彥只是嚇唬一下他。
越是長時間不發作,這種手段越是可怕。
晚上十一點半,黃正良已經睡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卻不停的震動。
「這麼晚了,誰呀。」
黃正良的愛人翻了一個身,同時推了一下黃正良。
黃正良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急忙坐起身來,一邊下床,一邊接起電話。
「喂,師伯。」
「正良,慶州省有個叫方彥的你知道嗎?」傅學真問道。
剛才何佳給傅學真打電話,傅學真雖然已經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但是他卻需要詳細的了解一下方彥的情況。
「師伯您怎麼問起方彥了?」
黃正良來到客廳道:「方彥是慶城這邊一位民間老中醫的孫子,水平很高。」
「民間老中醫?」
傅學真道:「我怎麼聽說方彥還是慶州省保健局的專家?」
「是。」
傅學真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方彥很得衛生廳林忠學林廳的賞識,林廳是李景賢李老的徒弟,是跟着慶州省大老闆一塊從豐州省調過來的。」
黃正良說話,自然知道什麼是重點,他也知道傅學真找他主要打聽的是什麼。
「而且前一段時間,方彥醫好了譚老,現在譚老還屬於方彥負責,前幾天有燕京來的老領導探望譚老,也是方彥作陪,還醫好了一位老領導的隱疾.......」
傅學真聽的眉頭微皺。
他已經聽出了事情的棘手。
方彥不僅僅是慶州省保健局的專家,背後還有着好幾位老領導,如此一來,這件事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看來他要親自去慶城走一趟了。
「師伯,出什麼事了嗎?」黃正良問。
「永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找人去伏擊那個方彥,而且還被抓了現行。」傅學真嘆道。
黃正良也算是自己人,傅學真倒也沒有隱瞞。
「永業怎麼這麼衝動?」
黃正良道:「之前永業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說他被人掃了面子,就是方彥.......」
說着黃正良把事情說了一遍:「我見到方彥水平高,即便是我也有所不如,所以也勸永業不要置氣,多個朋友多條路,沒想到.......」
黃正良都驚呆了,他是知道傅永業心胸不大,甚至有點小肚雞腸,可沒想到傅永業能幹出這種事。
方彥那可是省保健局的專家,背後還有好幾位老領導,現在在慶州省可以說是炙手可熱,這個時候找人收拾方彥,這不是作死這是幹什麼?
真以為傅家可以一手遮天。
「還有這事?」
傅學真道:「你怎麼沒給我說過?」
「我以為永業能放下呢,沒想到。」
黃正良急忙道:「這件事怪我,我要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