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瑤對此事漠不關心,激發起他的征服欲,那個女人還沒有進門,但大家已經默許了她的地位,尤其是錢玉英對她的家世和修養讚不絕口。讀書都 www.dushudu.com她認為只有這樣懂事聽話的女人才配得上她的兒子,許宥祖也借着她的招搖過市,想要激怒沈穆瑤,可她始終都沒有對此發表過意見,在外人眼裏一直都是儀態大方的姿態。
她覺得自己不能盡到妻子的義務,更沒有辦法做到像那個女人一樣事事順從,便放任她在後院隨意進出,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減少自己對他的愧疚感。而那個女人知道沈穆瑤的地位,又看她並不在乎此事,對自己也沒有威脅,私下裏也與她相敬如賓的相處着。
這樣的關係模式讓他有一種挫敗感,他不想看到沈穆瑤對任何事默不作聲的態度,更不想看到自己的計劃崩盤。於是,便開始堂而皇之的在眾人面前與她調情,毫不避違。
一日,錢玉英把姚嘉麗叫來與她商議成婚的事,見天色已晚,便把她留下來用晚飯,許宥祖忙完生意,順便買了一下糕點回來,但他進門之後並未走向沈穆瑤,直接繞過她,坐在了姚嘉麗的身邊——「嘉嘉,聽說你喜歡吃他們家的芙蓉糕,正巧今日路過,就買了些,快嘗嘗。」
他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沈穆瑤,她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姚嘉麗把繩子散開,挪到了她的面前「姐姐,你嘗嘗,這家糕點很好吃的!」
「謝謝,我吃飽了。」她把食盒又挪了回去。
姚嘉麗拿了一塊糕點,遞到他的嘴邊「宥祖,你總不會拒絕我吧?」
許宥祖咬了一口,順勢在她的臉蛋捏了一下「我當然不會拒絕,你們在商量什麼呢?」
「夫人在商量咱們成親的事兒,說是越早越好呢,我都迫不及待了,想要儘快嫁進來........」姚嘉麗面容羞澀的說着。
他望了一眼沈穆瑤,卻沒有看到任何表情變化,於是拉起了姚嘉麗的手,輕聲道「我也想儘快與你成婚。」
「娘,我吃好了,先下去了,你們先聊——對了,關於她和宥祖的婚事,您只管替他們安排便是,所有流程都不必過問我這邊,我沒有任何意見。」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側房,徑自走向後院。
許宥祖現在才是被激怒的那一個,商討結束之後,錢玉英正準備派人將她送回去,他卻直接把她拽去後院,對於二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沒有插手此事,反正,終有一日,她始終要成為許家的人。
沈穆瑤的房門緊閉,正落寞的看着枕頭下的那把瑞士刀,心裏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聽到院子裏有倆人的嬉笑聲,又將刀藏了起來。推門便看到了他摟着那個女人朝這邊走來——「嘉嘉,今天就留下來吧。」許宥祖望了一眼那間房,眼神略帶挑釁,似乎想讓她挽留自己。
她無動於衷的合上房門,正準備更衣躺下,門卻突然被打開,他沖了進來,從背後將她抱着,語無倫次的說着「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為什麼,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是這副樣子?」
「放開我.......」沈穆瑤無奈的掙脫着。
許宥祖將她的身體扳正,不顧她的推搡,直接吻了下去,隨着她的掙扎,他越發想要將她征服——「別忘了,我說過,等你身體恢復,我會讓你成為真正的許少夫人。」說着,便把她扛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逼我,許宥祖,別讓我恨你。」沈穆瑤奮力推開他的身體。
他單手捏着她的下頜,義正言辭的說「哪怕是恨,我也要留在你的心裏。」說完,便吻住了她的唇,結果,被她咬了一口,滿嘴鮮血——「你不如把我殺了。」她擺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架勢。
許宥祖掃興的從她的身上離開,背對着她,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你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嗎?」語畢,便衝出了房門,直接把姚嘉麗安排到偏房,把所有的怒氣全撒在了她的身上,那間房裏發出的動靜綿綿不絕,讓她一夜都沒有睡好。
她害怕半夜許宥祖再次發瘋沖了進來,都不敢放鬆警惕,連衣服沒有脫,直接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可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畢竟那間房一晚上都沒有消停。
「為什麼你會答應我娘,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