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木晴子大阪人今年29歲,很漂亮,也非常「成熟」,家裏屬於中產,從小沒吃過苦,生活還算富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21歲嫁給父親同窗好友的兒子,跟日本其他女人一樣,做起了家庭主婦,25歲丈夫因病去世。
無子無女的新木晴子第二年在父親的安排下,嫁給了大她10歲的海軍軍官,但婚後只生活了1年,丈夫出海得了痢疾而死。
所有人對新木晴子的觀感都變了,討論最多的當然是為何跟她結婚的男人都死了,而且這麼多年她也沒為夫家生一男半女。
這女人有病啊!
這還不算,心情憂鬱的新木晴子回娘家居住期間,經營紡織生意的父親破產,致使家裏生活水準一落千丈。
沒辦法,新木晴子在親戚的介紹下來滬上當會計,這也就是她從小家庭富足,學過財會,要不然可能要跟其他女人一樣,做最低等的活計,賺最少的錢。
下午5點,忙完工作的新木晴子提前下班,吃了一份庶民美食大阪燒後,就準備回公司宿舍。
路過道口時見到一名穿名貴西裝,戴着昂貴名表的青年從她身邊路過,男人好像走的很急,路過她身邊時,從身上掉下來一件東西。
是錢包。
新木晴子撿起錢包,剛要喊青年,就不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因為她看到了錢包里的大額日幣,至少有500日元。
我不喊,那這些錢都是我的。
新木晴子想得很美,但剛把錢包放兜里,小跑着正準備進胡同里躲起來。
一名小眼睛搖頭晃腦的青年和一個矮瘦黑臉青年堵住了她。
「這位小姐,站着不要動。」小眼睛青年嘴角上揚,伸出手臂,攔住新木晴子。
「你們是什麼人?」新木晴子縮了下身子,有點害怕。
「我們是特高課特工,最近滬上反日分子猖獗,我見你鬼鬼祟祟,所以請配合我們搜查。」小眼睛青年拿出證件。
新木晴子看了一眼證件,心中狂跳,只能委委屈屈把身上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咦這是山下會長的名片,你身上怎麼會有山下會長的錢包,說,你是不是反日分子。」小眼睛青年怒聲質問。
「我看她更像小偷。」矮瘦青年撇嘴說了一句。
「嗚嗚嗚,長官,錢包是我在街上撿到。」
新木晴子崩潰了,沒想到佔了點小便宜,竟然惹出如此大的禍事,反日分子這頂帽子先不說,就是偷東西這項罪名要是傳出去,肯定要給家族蒙羞,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哼,你真能撒謊,撿錢包?我怎麼撿不到。」小眼睛男人說完,就從懷裏掏出槍,招呼矮挫青年押着新木晴子。
「嗚嗚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新木晴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也就在這時,穿西裝,戴名表的劉長川面帶焦急跑了過來,繞過他們往派出所方向急奔。
「這不是山下會長嗎?」小眼睛青年疾呼一聲。
劉長川停住腳步,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新木晴子,張口問道:「你認識我?」
「哎呦,您好山下會長,我是特高課的橋本志,來日租界辦案,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小偷,對了,她身上還有你的錢包。」
劉長川皺着眉頭看向新木晴子:「這位小姐,你身體健全,為何做這種行當,難道不怕給家中丟臉?」
「嗚嗚嗚,我不是小偷,錢包是我在街上撿到的。」新木晴子見丟錢包的人現身,趕緊解釋。
「小姐,撒謊可不好。」劉長川面帶嚴肅訓斥新木晴子。
「山下會長,錢包您收着,我把這個小偷帶回去審訊。」橋本志把錢包遞了過來。
劉長川接過錢包看了一眼,心中大罵不止,明明500日元大鈔,竟然只剩下了400元,他麼的狗東西,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救我,山下會長請救救我。」新木晴子嚇得面容大變,拽着劉長川的腿不鬆手,要是真被帶去警局,證明她是小偷,那這輩子就完了。
「等等,你們去道口等會,我跟這位小姐談談。」劉長川對狗東西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