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小組眾人,除了小五郎之外,都被憤怒不已的南造雅子毆打了一頓,就連她的塑料姐妹,美惠子都沒放過。
但那又能怎樣?秉承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原則,調查小組打死不去日租界南宿歌舞伎町火災現場。
對此劉長川表示很平靜,心裏一點都不害怕,有啥可怕的,調查小組的德行人盡皆知。
怕死膽小、無恥下作的作風傳遍日本駐滬各部門,南造雅子能把他們咋地?最多罰點錢,開具一份處罰文件,痛斥調查小組不作為。
至於解散調查組,把人都開除?你可別扯了,調查小組風評雖然不好,那也是諜報機關能力出眾的反諜精英小組。
這些年破獲了好幾件大案重案,而且全組成員都是老人,服務特高課至少 6 年,這種老油子哄還來不及,開除?不存在的。
「你們幾個給我等着,我我,氣死我了。」南造雅子嘴角哆嗦,氣的五迷三道。又狠狠踢了橋本志兩腳,甩門而去。
她屬實有點生氣,沒想到自己一個中佐軍官,在憲兵隊橫着走的女魔頭,竟然指揮不動這幫玩意,太丟臉了。
「看什麼看,快拉我出去。」劉長川被踹了好幾腳,身上有點疼,對着正一臉懵圈的小五郎喊叫起來。
「是組長。」小五郎不敢怠慢,趕緊伸手把劉長川從桌子底下拽出來。
橋本志抗揍,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後,趕緊把門關嚴,而後面帶詭異笑容,小聲說道:「家人們,伊藤小雜碎處於火勢中央,肯定死球了。」
「哎,我的伊藤哥哥一定被燒得很慘,你們說會不會成為一個黑球?」美惠子嘴角含笑,開口諷刺。
「少他麼廢話,趕緊出去打探消息,另外都給我穩重點,伊藤秀明不管怎麼說,曾經做過咱們同事,在外大夥要保持沉默,面帶悲傷之色。」劉長川點上煙,吐了個煙圈,對手下幾個貨發出嚴厲警告。
「組長說的是,我現在就給伊藤秀明默哀。」橋本志裝腔作勢彎腰鞠躬。
接着一臉深情說道:「伊藤君,您的死讓我悲痛欲絕,但我相信,大火雖然燒焦了你的身體,但卻不會泯滅你的靈魂,你將會在火焰中重生。」
「嘎嘎嘎嘎。」
「桀桀桀桀。」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哎,這些人還有廉恥嗎?正準備敲門的相武秘書嘆息一聲。
南造雅子鬧得動靜太大,課長川口正雄讓他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路過走廊時,他從行動一班一名特工口中打聽到事情原委。
這讓他對調查小組有點無語,人家南造雅子是誰?特高課中佐軍官,行動組組長,清水司令官的情人,在憲兵隊橫着走的人物,可你們倒好,竟然死不要臉,不執行派發的任務。
離譜。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幾人趕緊閉嘴,看到劉長川遞過來的眼神,小五郎輕輕把門拉開。
「你們這是怎麼了?」相武秘書進門看到,包括劉長川在內所有人面帶悲切之色,有些不理解問道。
「哎,相武君,帝國最忠誠的勇士,我的伊藤大哥哥可能已經在烈火中玉碎。」劉長川說完把頭垂下,美惠子幾人也一樣,低頭默哀。
裝,接着裝,我不說話,就看你們默默表演。相武秘書差點笑出聲,這幫混球剛才還在幸災樂禍,轉眼就開始裝腔作勢,太他麼無恥。
「相武君,您過來有事嗎?」默哀完,劉長川試探問道。
「沒啥事,剛才路過你們調查小組辦公室門口,聽到有聲音,這不,哥哥有點想你,就敲門進來想着跟你說說話。」相武秘書眼珠一轉,笑着回道。
好傢夥,這貨是想要好處。劉長川是啥人?比鬼都精,相武秘書是在告訴他,你們幸災樂禍的聲音我全都聽到了,但放心,咱們是朋友,我不會亂說。
「相武君,聽說您的母親上個月過生日?」
「是啊,今年又不能給母親過生日了。」相武秘書面帶思念之色,輕聲回道。
「相武君,我們是兄弟,您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請收下我的心意,有機會給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