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目黑區,這裏是東京最貧困的地區之一,住在這裏的人幾乎都是體力勞動者,或是沒有穩定工作,四處打零工,以求溫飽的人。
這一天幾個身着還算乾淨的男女,滿臉激動走進一座破落小木屋門前,其中一個矮小男人眼圈通紅,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身邊女子謹小慎微跟在男人身後,她懷中抱着一個白胖白胖的小男孩,小孩年齡不大,兩歲左右,只不過孩子有點與眾不同,他有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一看小傢伙長大就是個大聰明。
「嗚嗚嗚嗚,媽媽,你的好大兒回來了。」橋本志眼淚鼻涕橫飛,哭嚎着衝進家門。
屋內正睡覺的橋本菜菜子聽到門外叫聲,渾身一個激靈,鞋都不穿,光着腳衝出家門,當她看到橋本志後,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正想上前擁抱兒子,突然見到我孫子有菜懷裏的小男孩。
「這是我的孫子嗎?」橋本菜菜子越過橋本志,一臉歡喜抱起小橋本、
「啊媽媽,你咋不搭理你的好大兒。」橋本志面色尷尬看着母親。
當晚橋本菜菜子家裏歡聲笑語,為了讓母親開心,飯後,橋本志背着媳婦和妹妹,悄悄給了母親200美元。
我的媽呀,這可是美元,日本最稀缺的外幣,這200美元,他們一大家子一年花銷都不用愁。橋本菜菜子高興的不行,趕緊把錢塞到被褥底下。
橋本志暗自撇了下嘴,不就200美元嗎?算個啥,這幾年他跟着狗組長混,弄了不少美元英鎊金條,別說花一年,十年都沒問題。
哎,也不知道將來能不能等到狗組長的信。
隔天,橋本志買了一套小西裝,趾高氣昂向市區一家料理店而去。
他現在牛b的很,左右鄰居都知道橋本家那個去上海謀生,賺了大錢的兒子回來了。
特麼的,帝國戰敗,別人都灰頭土臉,不是缺胳膊斷腿,就是窮困潦倒,可你倒好,啥事沒有不說,還賺了大錢。
「臭不要臉的,你怎麼才來?」見橋本志過來,美惠子怒聲罵道。
「小五郎那個廢物呢?」橋本志沒搭理一向跟他作對的美惠子,而是搖晃着腦袋,向料理店望去。
「包間裏等着呢!」瞪了眼橋本志,美惠子扭動水蛇腰,向料理店裏走去。
「嗚嗚嗚,我太慘了。」眾人落座,橋本志剛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小西裝,就見小五郎大聲痛哭起來。
「這是咋了?」橋本志看向美惠子。
「哎,別提了,小五郎的家裏遭了災,房子被炸沒不說,身為公務員的父親還丟了工作,小五郎是在西村棚戶區大街上找到的家裏人。」
「哎呦喂,都流落街頭了。」橋本志臉上帶着激動說道。他現在很興奮,他麼的,小五郎這幾年天天跟他嘚瑟,這回好,家裏破產了吧!
「我我要打死你。」小五郎氣壞了,站起來就要毆打橋本志。
「行了,咱們這次聚會是商量如何搞錢,不是來打架。」美惠子面色不善把小五郎拉住。
橋本志知道自己有點得意忘形,怕挨打,趕緊賠笑着問道「:小五郎,你又不缺錢,實在不行再買一所房子唄!」
「用你說,我已經給家裏買了一座二層小樓。」小五郎狠狠瞪了眼橋本志。
「二層小樓嗎?嗯,明天我也買。」橋本志小聲嘟囔一句。他認為自己已經是有錢人,不能住在貧困區,得找個上檔次的房子,顯示橋本家的地位。
「美惠子,你家裏還好吧?」小五郎放下心中悲傷,問美惠子家裏情況。
「好啥好,帝國戰敗,我家因為跟姐夫一家走得近,上台那幫蟲豸把我父親免職,如今閒置在家,要不是家裏有存錢,日子不會好過。」美惠子帶着不滿回道。
「行了,還是說說接下來如何搞錢?」
聽到橋本志說到正題,幾人立馬精神起來,討論接下來該怎麼搞錢,可討論了一小時,愣是沒找到賺錢的門路,一個個的火氣蹭蹭往上漲。
「沒有組長,你們倆就是廢物。」美惠子氣壞了,控制不住情緒,大聲怒罵。
「臭平板,有能耐你找一個賺錢的門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