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加強自己言語的可信度,對方甚至還站起身,可惜剛剛起身他就一個趔趄撲到了沙發上。再看周圍眾人,原本直挺挺站着的保鏢們已經歪七扭八地全都躺倒在地毯上。
「你你做了什麼?你玩陰的?」朴友仁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可他這會兒癱在沙發上,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皮子能動動了。
譚柚跨過那橫七豎八躺着的保鏢在最靠近大門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年輕女生,行走在外也要有些防備心,我可不是玩陰的,我是光明正大的。」
她說着往後靠了靠,戲謔的看了眼身處的這間情、趣屋:「倒是你們,才是真的讓我大開眼界。吳市長,您身邊的同志們這個詞不準確同僚們知道您是1號會所的常客嗎?」
吳市長臉都白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從來沒踢到過鐵板的自己,如今仕途生涯是不是都要斷送在這裏了?這個女生她真的好恐怖。
「我就是來這兒見朴社長,其餘的事我不清楚。徐老師您誤會了,我對您真的沒有壞心思。」吳市長不愧是政客,三兩句話就想把自己摘出去。
譚柚可不上套:「你是不愛美色,可是你愛權愛財啊。」
她說着上身微微前傾:「你在這裏確實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派對,可冷眼旁觀別人被欺辱,這難道不是一種罪過?」
「為施暴者提供庇護,這是更大的罪過,如今你跟我說你清白無暇,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你的仕途為什麼這麼順利,還要我幫你說出來?」
吳市長立刻啞火了,譚柚看看以朴友仁為首的利益共同體們,這會兒唇角的笑意就更森然了。
「我以為趙貴已經將我的意思帶到了,甚至我以為你就算想找補也會摸清楚我的底細再動手,可你太心急了。」
譚柚在房間內轉了一圈,所有的暗格全都被她翻了出來,裏面種種琳琅滿目。譚柚也不碰這些,而是又回到沙發上坐下:「朴社長,如今你為魚肉,不如你說說今天這事該怎麼了了?」
朴友仁勉強坐起身子:「徐老師,您若是願意高抬貴手,我願意奉上我的一半身家,金莉那邊我也不會再去接觸。」
譚柚戲謔:「一半身家啊,那確實不少了。」
看幾人的眼睛都亮了,譚柚才沉聲道:「我若是想賺錢,有的是法子,用不着和你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她說着嘆了口氣:「你說說你們,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畜生。謹慎是挺謹慎的,非得要找我麻煩。」
看了眼美顏系統發來的各種資料,譚柚一目十行地看過:「一個個的,都是癩蛤蟆扮青蛙,長得醜還玩得花。」
朴友仁勉強擠出絲笑容來:「徐老師,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日後我一定報答你。」
其餘幾人也開口求饒,如今他們為魚肉,誰知道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來?誰知道她又知道些什麼?他們根本就不敢賭。
譚柚也懶得和他們多費口舌:「算算時間警察也該到了,我沒有審判你們的權利,但是警察有。雖然他們也有你們的人,可是沒關係,若是這件事沒有個滿意的答案,我不介意捅破天。」
一聽說警察要來了,幾人再也坐不住,這不三三兩兩地相互攙扶着要走。可惜踉蹌着走到門邊,剛剛拉開大門,迎面就是幾十個警察。
見着為首的警官,譚柚招了招手:「晚上好?」
「晚上好,徐老師。」為首的老警察衝着譚柚微微頷首:「事情經過我們都已經知曉,還需要徐老師隨我們回去做詳細的筆錄。」
譚柚的眼神在老警察身後的警察們身上一帶而過:「來的部門不少嘛,經偵的都來了?」
崔警官瞪了瞪她:「先跟我走,你這太冒險了,回頭我得要和你爸好好說說。」
譚柚:「崔叔,你這就不厚道了,我給你送來這麼大的業績,你轉頭就把我賣了,以後我知道什麼可就不找你了。」
「得,還說不得,」崔警官揮手,整個房間內的眾人全都被警察們帶走。這會兒個個垂頭耷腦,再也不像譚柚沒來之前的志得意滿。
半個小時後,譚柚配合着這波人做好了筆錄,順便還在警局備案。畢竟她的